青湖很懂事地在外面听候差遣,阮晚的感性过后是理智,他愈发确定沈素凰认识以前的阮晚,如果真的是这样,那他所得到的,只是一个死去的人所遗留下来的好处?
揭开一幅画上面的轻纱,阮晚钻到画与轻纱之间,仔细端详画上的人,像自己,又不像自己,伸手摸了摸画上人的脸:“你可真厉害。”能把沈素凰勾成这样。
阮晚就这样在竹里馆住下了。
次日,苏希摇醒还在睡的阮晚。
“爷,韩统领来了。”
阮晚打了个哈欠,在榻上翻了个身,懒绵绵地哼了一声:“请进来吧,什么事啊。”打了个哈欠,阮晚依旧趴在榻上像只没骨头的猫。
韩灼进来了,带上了快入冬的寒气,今日他没有穿飞鱼服,换上了暗红色的缎袍,解了肩上的披风:“一个好消息,一个坏消息,丞相夫人想先听哪个。”
丞相夫人两个字说出来后,阮晚就自动屏蔽了韩灼的询问。
后者乐此不彼地说道:“那就先听好消息吧,本官昨日夜里去了趟玉矶山,无觞圣人见了。”
阮晚嗯了一声,把被子拉到身上盖着。
“坏消息呢,就是无觞圣人似乎觉得,你嫁人的事情比叛国更重要。”
慵懒无骨的猫突然炸毛:“小狐狸精你想害死我吗?我让你去叫公子无觞救救我,你还真把这破事告诉他了?”
原以为韩灼会办事儿,去请来了公子无觞什么都好说,他还真是实诚,看样子是一字不漏的全告诉公子无觞了?妈的..
韩灼坐在阮晚榻边的凳子上:“有什么来头,丞相夫人似乎很惜命啊,怕什么,你不是视死如归吗。”狐媚的眸子流转笑意,这小子之前还认了叛国罪,大义凛然就要赴死呢。
后者气得有点呼吸不畅,把榻上一个软枕扔在韩灼身上:“操,你说了他就下山了?”
韩灼摇摇头:“圣人想留我一宿,今天一道下山,我只道圣人客气,不去讨这个嫌,自己半夜都下来了。”言罢,眯着眼睛对阮晚笑:“阮大人都不感谢感谢我么,为了你奔波劳累的。”
又是一个软枕砸在身上:“我感谢死你了!”
伴随阮晚呀呀呀的抓狂叫声,韩灼披上披风悠闲出了竹里馆。
阮晚一个头八个大。
他现在是真的一点都不想面对公子无觞啊。
在屋子里闷了一上午,晌午时候。
青湖来了,跟苏希在门口不知道聊了些什么,阮晚穿了鞋子拖沓到门口:“干什么呢,搞到爷门口来了?”
青湖笑和,瞥了眼苏希,阮晚随着青湖的眼神看过去,苏希不自在地偏头。
嘶,这两个狗东西有事情瞒着自己啊。
青湖打礼:“夫人,主子说晌午过来和您一起用膳。”
阮晚脸色一青,苏希以为他要说不能叫他夫人,忙又接道:“夫人莫恼,权宜之计既然要活命,总得付出点代价的。”
“谁跟你说的爷是夫人,他才是。”
苏希扶额:“洞房夜被赶出来到偏院,爷,您已经够出名了。”
阮晚脸彻底垮下来了,搞得跟他是沈素凰府里不得宠的小妾一样。
“青湖?你知道吗,你现在给爷难堪,爷到时候也是甩脸子给你主子看。”阴测测的笑让苏希后背凉嗖嗖的。
果然,阮晚甩脸色这个技能是与生俱来的。
竹里馆,沈素凰安静坐在旁边,阮晚扒拉着盘子里的菜,糟蹋完一盘就换下一盘,弄得满桌子耷拉着菜渍,油水顺着桌面滴到地上。
“怎么,不乐意啊?”
沈素凰摇摇头:“没有。”
阮晚好整以暇地撑着下巴继续扒拉菜:“哎呀你要是不爽你就说,爷娇生惯养的,脾气大着呢,往日又被师父他疼得更生活不能自理。”
沈素凰放下筷子,提起公子无觞他总会莫名严肃,阮晚假装没看见:“唉,可惜了,要是师父在这里肯定不会这么委屈我。”
带有月色的眸子看向阮晚:“我委屈你了吗。”不是质问,而是认真的询问有哪里是让他不满意的。
阮晚丢了筷子,转身走到榻边,懒懒打了个哈欠:“你没听下人们说吗,新婚之夜被洞房赶到偏院,我这么这么命苦呢。”
身上一动,沈素凰替他盖好了被子:“是你要走的。”说的委屈,确实,是阮晚自己要冲出去的。
阮晚舔舔嘴巴,眨巴了一下眼睛:“来呀小娘子,咱们俩来圆个房吧。”
阮晚这样说是在沈素凰意料之外的,抚了抚榻上人眉眼:“不必如此,我知道。”
知道?知道什么,沈素凰居然知道自己为了证明一下是真男人要搞他?
白色的衣袂留下淡香,沈素凰出去了,留下阮晚一个人躺在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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