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笔下文学 www.bixiawenxue.org,阳少侵袭小妻无错无删减全文免费阅读!

一口气差点提不上来,君赋拉开嗓门吼,“大哥,两小时要我给你答案?你在开玩笑?派个人去事故发生地点都得花半个钟头呢!”

    “少他妈废话,就给你两小时,超过时限,提头来见我。”

    霸道!这男人的脾气,依旧如此蛮霸。

    电话咔哒一挂,君赋嗷嗷哭叫,“娘的,不就是迟到了两个小时的会议么!有这么折腾人的么?”

    “噗——”

    “噗——”

    宫三军和司千趴在桌上笑得全身肌肉都在发抖。

    君赋白了他俩一眼后,苦巴巴的说,“少在这儿幸灾乐祸,他妈的,爷先走一步。”

    虽然两小时时间如此紧迫,可君赋不辱使命,果真在一小时五十九分钟的时候,敲开了阳睿房门,气喘吁吁的把牛皮袋递到茶几上。

    君赋趴在沙发上,一动不动的装死。没错,他承认,他就是装的,跑腿的又不是他,是他手下的小弟,他只不过用电话不停的催而已,等文件到手后,再送到楼上来。这么轻松的工作,哪需要躺在沙发上修养?他就是想赖在他大哥屋子里,光明正大探听八卦。

    哪知阳睿极度冷血,三两步走到君赋身侧,猛地一抓,像拎小鸡似得,直接把他拎去门外,丢掉。

    君赋无奈,只好趴在门口外,贴着耳皮子偷听,可惜,这扇房门的隔音效果,是一等一的好!最终一个叹气,软趴趴的下楼去了。

    阳睿把君赋丢出门外,一回头,看见苏溪米正拿起牛皮袋,想要打开它。

    阳睿眼疾手快,直接从她手里抢回袋子,坐回沙发里,打开,掏出文件和照片,先读了一遍。

    看完文件,他嘴角牵出一抹弧度,自信的微笑中不难看出里面蕴藏着激动的意味儿。

    文件塞回口袋,扭头,盯着对面沙发上的人儿,轻声问,“如果你朋友的父亲是真的醉酒驾驶撞死了人的话?你打算怎么办?”

    苏溪米平静的脸庞,毫无一丝波澜,“那就是他罪有应得,我不会帮他的。他撞死了人,他得负责。”

    阳睿笑容越渐深邃,眼神里的温柔,更是浓郁,“你还是和以前一样,性子一点都没变。”

    如果李罄雅的父亲的确犯了罪,那这丫头肯定扭头就走,根本不会在这里多停留半秒。就算李罄雅哭断心肠,跪烂双脚,她也不会帮她的!

    可如果李罄雅的父亲的确是被冤枉的话,那她一定会出手帮忙!作为她苏溪米的朋友,这也算是一种福气。

    “别说废话,我没时间陪你耗。把文件给我!”

    阳睿把牛皮袋往腿上一搁,屁股挪了挪,腾出一丢丢的空位置给她。他的用意,傻瓜都能看明白,他想叫她坐他旁边。

    既然他做出这样的要求,也就是说,这袋子里的文件,她是必须得到的。她的朋友,也肯定是被人陷害的不假。

    苏溪米也不娇嗔,起身,往他身边一座,拿起袋子就开拆。

    文件都还没掏出来,她的肩头就被一只大掌妥妥得覆盖住,那炽热的热源从他掌心刺穿她身上单薄的衣料,煨汤到她的肌肤。

    苏溪米微微皱眉,忍着他的骚扰,掏出袋子里的照片,看了一眼。

    “就是这个女人在背后搞鬼?”

    “她只不过是个情妇而已,后面那张照片里的胖老头,才是幕后主使人。”

    “有证据么?”

    “你自己看!”除了照片之外,里面还有好几张文档资料,以及一个U盾。

    苏溪米掏出文件,想看个仔细,可她肩头的那只手有点不安分了,又揉又搓,还来来回回捏她胳膊。她的另一侧大腿上也爬上一只贼手,那贼手更是急躁不堪,哪个地方都不肯落下似得,哪都想留下它的爪印。

    苏溪米眉头拧成死结,忍着他的碰触,忍着他凑过来的脑袋,忍着被他咬住耳垂时那股郁结的心情。可是,银货两讫这四个字,她是知道的。

    文件都还来不及看完,阳睿一把抢走袋子,把它往地上一丢,人重重往前倾去,“小猫,我想你了。”

    不需要他用嘴说,看他这幅德行她就知道了。她要是再不反抗,估计她就要在这张拥挤的单人沙发里,被他就地正法了!

    苏溪米伸手拦住他凑过来的薄唇,冷着脸,“我去洗澡。”

    阳睿浑身臊燥难耐,“我等不及了,等会儿再洗。”

    苏溪米板着脸,重复了一句,“我要洗澡!”

    既然她这么坚持,阳睿无奈,只好收手,“那成,咱们一块洗。”

    “我拒绝!”苏溪米想也不想,直接起身,甩头就去浴室梳洗,熟练的把房门锁上。

    阳睿用力吐气,走去浴室门口,双手撑在门框上,苦等她洗完,这一等,等了将近半个多小时!

    没关系,这么多年他都等了,再多等半小时又如何呢?

    浴室房门一开,香味扑鼻而来,沉睡的野兽再也抑制不住饥饿,渐渐苏醒过来。

    阳睿上身前倾,就想直接来个热烈的激吻,然后一路把她吻去床上。

    苏溪米伸手又是一档,挡住他的唇畔,拧着眉头说,“你也去洗澡。”

    他就知道!他就知道她会这么要求的。

    阳睿无奈,“你把头发擦干点,湿漉漉的,小心着凉!”边说,边抓着她的肩头,扭转两人的位置,把她带出浴室外,顺带把自己送进浴室内。这一路,就势把嘴贴她耳畔,腻着嗓门低声吹气,“小猫,去床上等我。我马上来!”

    苏溪米的表情越来越冰冷,那紧锁的眉头,谁都看得出来她心头是有多呕!肩头用力一甩,甩掉他的手掌,径直往床上走去。

    坐在床沿,听见浴室里传来的哗啦啦水声,苏溪米紧抿着双唇,纠结的要死。

    她离开他的目的,就是不想再和他有过多的接触,可总有不可避免的事情,逼着她不得不送上门来让他欺负。这能怪谁?还不怪她自己,心依旧不够冷,做事依旧不够决绝,每每都要被这无理的世道,压迫得低头弯腰,成全了好事,然后恶心了自己的。

    越想,苏溪米越是不甘心,撇头看见卧室外客厅茶几旁地上的那牛皮袋,心头一闪,小拳头死死一捏,刷拉起身,只身穿着一件洁白的浴衣,穿着拖鞋,走出卧房,捡起牛皮袋,开了房门,去按电梯。

    按了两下,电梯门打不开。她忘记了,这个电梯,是他专属的,电梯的按钮,都是指纹的。没有指纹,就不能打开这扇电梯门。

    旁边有个紧急通道,顶楼的紧急通道也是特别定制的,外面是没法打开,只能从里面打开。幸好,这个紧急通道的门锁,不需要指纹。

    苏溪米一个深呼吸,拿着牛皮袋,打开通道大门,从三十层走去一层。

    阳睿洗好澡,擦着头发走出浴室,看见床上没人,楞了两秒,环顾房间,丝毫未见人影,屋里和客厅,全都空荡荡的,一甩头,阳睿急忙找寻地上牛皮袋的踪影。果然,牛皮袋也消失了!阳睿把头巾一扔,也穿着一身的白色浴袍,走去电梯口处,下了两层,去了大厦的监视厅。

    一进监视厅,厅内所有保安全都被吓傻了。

    阳先生很少出现在监视厅,就算出现,他也一定是西装笔挺,穿戴整齐,哪像今天这样,穿着浴袍,踩着拖鞋,头上的发丝,还滴着些许水珠。

    阳睿走到大型监视器前,吩咐了句,“把A1紧急通道的画面全部调出来。”

    “是。”

    保安立马按下按钮,大型监视器上的画面,全部锁定在紧急通道内。

    一看,那个也穿着白色浴袍的女人,顶着湿漉漉的头发,正在楼道内,扑腾扑腾的往下走,这丫头,已经走到两楼了。

    保安们看看阳睿,又看看画面上的女人,看见他们这身行头,摸索着这其中超强大的信息量。

    苏溪米走到了一楼,打开紧急通道大门,走向大厅,丝毫不顾及正在下班中的白领职工对她投递来的好奇视线,果断往那大门口走去。

    叮咚——

    大厅内的播放器被打开了,所有职员全部顿下脚步,等着听通告。

    奇怪,都下班了,怎么还放通告?难不成,还得加班?

    话筒的噪音微微传来,随后,一道低沉的声音渐渐响起,“小猫,你给我站住。”

    那个尽管听见大厅播放器被人打开,也依旧自顾自往大门口走白衣浴袍女人,终于打住了脚跟。

    苏溪米背对着所有人,顶着一道道浓烈的好奇目光,微微昂头,深呼吸。

    大厅播放器内再度传来男人低沉的嗓音,“丫头,我知道你讨厌我,可你要明白一件事!我没有这个义务,帮你朋友的忙。你手里的那份文件,如果我不承认的话,就算你拿到了警局,文件照样可以被失效。你要走,我不拦你,我只给你三分钟的考虑时间,只要你走出这扇大门……那我……就当你今天没来过。”

    阳睿双手撑在控制台上,微微弯下腰肢,抬眸凝视着荧幕上的背影,任由发丝上的水滴,滴落在控制器上。那双深邃的眸子,少了几分自信,多了几分焦虑和渴望。

    一楼大厅内,周围的职工,对着苏溪米的身影,一个个在交头接耳。

    这里还有许多老员工,他们自然认得苏溪米的身份,知道她是老大的女人,在看见她身上这身行头前,所有人都会猜她肯定刚和老大‘办完事’,正准备回家。可这个广播一出来,大家心知肚明了,这娃是临阵脱逃了,丢下他们的老大,一个人孤零零的等在床上,等她回头来着。

    纠结,犹豫,苦恼,难受!百般复杂的情绪都无法形容苏溪米此刻的心情。在听见背后传来真真窃笑私语声,犹豫了两分钟后,苏溪米一个深呼吸,用了闭了闭眸子,回身,走去电梯口。

    监视器前,阳睿笑容灿烂了,回头立马吩咐保安,“把电梯放下去。”

    “是。”

    苏溪米直挺挺的站在电梯前,乖乖等着电梯下来,开门,踏进电梯内。

    电梯大门关上的瞬间,所有人都看见她抱着双臂躲在角落里时那无助的样子。

    真是不明白,这世上,有那么多女人巴望着爬上他们老大的床,哪怕没有名分,只涂一夜情也好。可这丫头为什么这么厌恶他们老大?

    电梯爬上顶层,叮得一下打开,门外,阳睿双手撑在门框上,看见蜷缩在电梯里的女人,心头一沉,愉悦的容颜上闪过许多无奈和伤心,最后他一句话不说,走进电梯,横抱起她,准备楼她进屋,这一路,他只说了一句,“你放心,今晚过后,我不会再烦你了。你只要记住对我承诺就行。”

    她对他的承诺,终身不许再找第二个男人,哪怕他死了,她也不能跟任何人。而她得到的,就只是自由而已。

    这一晚,他对她,又温柔,又残忍,温柔的是他的话语和他柔情,残忍的,是他那粗暴的动作,他在她身上烙下那些印记,像是要让她一辈子都留在身上似得。他说过,她的心不肯为他动,她的身子就不会跟着他享受,他的温柔,她就永远享受不到。他听不见她愉悦的呻吟,那他就必须听见她痛苦的惨叫。这一晚,对他来说,何其短暂,可对她来说,那是何其漫长?

    天露白肚,野兽总算得以餍足,舒畅地抱着人儿沉沉躺下,身下的女人早已疲倦的闭紧带着泪花的双眸。

    低头轻轻一吻,吻掉她眼角的泪花,期望着她不要再想起六年前所有的夜晚。

    六年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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