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笔下文学 www.bixiawenxue.org,戾王嗜妻如命无错无删减全文免费阅读!

你这么怜香惜玉,本王把她送给你好了。”

    “老六,”李鸿铭一声低喝,不过见李鸿渊面色有些阴沉,忙缓和了语气,“这话能乱说吗,那是你的准侧妃,让人听到了如何是好?”

    李鸿渊冷笑,“装什么,要真能将阮芳菲扒拉到你后院,你能乐疯。”这个位置也看不到婉婉了,都被花木给挡了,李鸿渊转身就离开亭子,下了假山。

    李鸿铭深吸两口气,告诫自己不要跟他一般见识。看样子,阮芳菲怕是也拴不住他,这要是也闹出幺蛾子,可就不那么容易收场了,看来,还得让母妃出面劝劝他。

    李鸿铭没有急着离开,又往下看了看,目光移到其他地方,不意外的看到了骆靖颖,她父亲已经找到自己头上,虽然暂时只说是赔偿琉璃灯,可要说他没有别的意思,李鸿渊就白混了。这姑娘也倒还勉强,收到后院也不是不行,再看看吧,看看她父亲到底想做什么,或者,他能做到哪一步。

    就在花丛边上,绣墩也比较散落,可以随意坐。

    “嘉姐姐,你们府就来了你一个姑娘?”靖婉问道。

    “不是,有几个堂姐妹,至于庶出的妹妹,都被我娘给禁足了,我不爱跟他们在一处,就来找你了,说来,也是因为有你在,不然我大概不会来。”因为五哥的话,她还怀着一丝丝的希冀,只要一日没成婚,她或许就可以怀着念想多等一日,那么,对于这个有可能成为她未来小姑子的密友,自然要多“巴结巴结”。

    靖婉点点头,不再继续询问,那是人家定国公府的家事,开始有的没的闲聊。

    “三姐姐,那边有人上花台了。”骆七姑娘伸手拉拉靖婉,指向湖心。

    要说大长公主府上,这整体形似一轮弯月的巨大湖泊,也是很具有特色,几乎横跨整个府邸的前后院子,湖上曲廊纵横交错,相隔或近或远的还有一些精美别致的亭子,而且并非规规矩矩,而是造型独特,别具风格,“弯月”内侧是大花园,五步一廊,十步一景,假山嶙峋,花木错落,还有一处院落,一颗巨大的斜向湖面古树,有一部枝桠甚至深入水中,那盘根交错的底部,让靖婉想到了红树林的风情。“弯月”外侧虽没那么复杂,但也精心布局,看上去让人赏心悦目。

    不管是男女宾客都可以临湖安置,分在不同的区域位置,相互之间有一定的距离,形成了男女大防,却又不是遥不可及,藏得严严实实没点情趣。

    作为女客,自然是安置在靠近内院这“半月”,虽然没有刻意的安排尊卑之位,但是大致上还是分明的,临近外院的固定位置,其身份越尊贵,比如跟乐成帝一个辈分甚至更高辈分的王妃,郡王妃,还有已经成婚的其他公主,然后就是皇子们的王妃,…

    对于已婚的妇人们,年龄越大的,活动范围自然越小,而那些未婚的姑娘们,更随意,只要不是离贵人们太近,你近距离的瞻仰瞻仰她们都没问题,你要真有那胆子,在她们附近展现一段才艺也没问题。

    而男宾那边,几乎也是相对应的安排。

    听说,这些都是大长公主的主意,更多的人应该是觉得新奇,而那少数觉得有失体统的,也只能闷在心里,还没胆去指责大长公主。

    湖心花台在“弯月”中心线靠近女宾的一侧,也就是距离那些身份贵重的妇人们最近。说是花台,还真实名副其实的花台,整个造型像一朵绽放的莲花,上面的装饰也全都是各种花朵。

    “这花台看着倒是不错,不知道是谁的主意?”靖婉说道。

    “应该是姜驸马(大长公主驸马)吧,世人都说,姜驸马是个很有性情的人。”孙宜嘉说道,凑近靖婉,压低声音,“其实不少人都猜测,这‘花宴’的格局安排也是出自姜驸马的手,只是让大长公主背了名。”

    靖婉点头,可以理解,如果是驸马,那些对格局安排不满意的老迂腐,少不得要弹劾他失礼没规矩,大长公主就不一样,一来是女流之辈,二来有乐成帝兜着。

    “三姐姐,我想过去看看,这边太远了,看不清。”骆七姑娘带着渴望对靖婉说道。

    在齐安府的时候,她上头就只有靖婉一个姐姐,靖婉又好,她自然比较亲近。

    “行,你们都去吧,只是一定要让丫鬟婆子跟着,别走散了,还有,离湖边远点。”

    “我也去吧,正好看着她们点。”骆靖蔷主动开口道。

    “好啊。”靖婉点点头,“不过二姐姐也不用只顾着她们,自己也好好看看玩玩。”

    骆靖蔷失笑,“自个儿还叫我一声姐姐呢,瞎操心。”

    孙宜嘉也觉得,婉妹妹很多时候都将她们当妹妹一样照顾。

    孙宜嘉跟靖婉一样,对那边的热闹没什么兴趣。这些场面她是在见得太多了,早就不新鲜了,而且在这种场合,很难看到真正让人拍手叫好的才艺表演。

    因为她们没有去凑热闹,因此并不知道,那上花台的女子,其实并不是自愿上去,而是因为一个小游戏,一个源自小姑娘羽瑶翁主的小游戏。这小姑娘也是大长公主府最小的孩子,大概是受其父的影响,时不时的冒出些鬼点子。

    早早的就让人从她公主娘那里拿了客人名单,将各家的姐姐们的名字刻在木片上,当然,并不是闺名,而是类似“骆三姑娘”这样的排序,在现在客人们基本上都到齐之后,将没来的人的木片都取出来,她身边一群的“能人”,自然也不用担心出现小错误,比如已经出嫁的女子也出现在名单上。

    小游戏可以开始了,提前准备好的小荷包,将诸如“琴、棋、书、画、歌、舞、乐”之类的诸多小纸条塞进荷包里面。乐,指的是除琴意外的任意乐器。

    让那些贵人们抽取木片,而被抽到的人则抽荷包,里面是什么就表演什么,表演得好,会得诸位贵人的赏赐,而不好的,或者是因为不会而放弃的,则要受罚。

    受罚的内容也在小荷包里,倒也不会太过分,但有那么一些可能会让人失仪,在众目睽睽之下,还有那么多贵人,一旦失仪,绝对会丢尽脸面,沦为话柄。

    小孩子想出这些惩罚项目的时候,或许只是为了好玩,但是,不排除别有用心的人,毕竟小荷包是现成了,现场随意撺掇两句,说不定又加了些东西在里面。

    越玩越热闹,自然有人出丑有人得赏,前者运气好点的,小喝一杯,就完了,运气不好的,原地跳几下,衣裙翻起,也够羞愤欲死的;后者自然喜笑颜开。

    渐渐的,吸引的人越来越多,即便坐在最角落,想要不受影响也难。

    “骆三姑娘……”

    靖婉隐约听到有人在叫自己,抬起头,正好见到周围的人都分散开,以一个小姑娘为首的一行人走过来。来人是谁,只是不必说,两人站起身,“见过翁主。”

    “两位姑娘不用客气啦。咦,你是宜嘉姐姐?”羽瑶翁主指着孙宜嘉。

    “是臣女。”

    “宜嘉姐姐怎么蒙着面纱?”羽瑶偏着头,好奇道。

    “因为脸上受了伤,担心下到人,所以遮起来了。”

    “哦。”羽瑶点点头,然后看着靖婉,“你是礼部尚书骆大人家的三姑娘嘛?”

    “正是臣女,翁主有何吩咐?”靖婉笑道,按照龚嬷嬷说的,这小姑娘有时候虽然顽皮些,也有点小刁蛮,不过,本性不坏,在靖婉看来,也是个可爱的姑娘。

    “前些天,你们家有个姑娘,撞坏了我给娘的琉璃灯,还是三表哥赔给我的。”

    这话的信息量略大啊。“那是她不对,回头臣女让祖母教训她。不知道翁主喜不喜欢花,臣女赔一株花给你怎么样?代替那盏琉璃灯。”

    “可是三表哥已经赔给我了。”羽瑶偏头。

    “你将它还给你三表哥就好了,如果你已经给你娘了,可以重新买一盏还回去,毕竟是臣女家的姐妹撞坏的,怎么能让你三表哥赔呢,翁主说对不对?”

    “那你要赔给我什么花,不是珍品名品我不要哦。”

    “翁主很懂花?”

    “那当然。”羽瑶挺挺小胸脯,“我爹我娘都喜欢花,我跟着学了好多呢。”

    “翁主真厉害。”看到她越发得意的小模样,靖婉手有些痒,想要伸手掐一掐,“茶花,十八学士,翁主觉得怎么样?要不要?”

    羽瑶的小眼神立马变得贼亮,甚至激动的抓住靖婉的手,“要的要的,骆…骆姐姐可不能哄我。”这也是个小人精。

    “不哄你,等我回去,就将花让人给你送来。”

    虽然不是每个人都知道十八学士,但羽瑶翁主身后的那位嬷嬷却是一清二楚,探寻的目光将靖婉打量了一遍又一遍,如果是想用这种方式巴结大长公主,未免做得太明目张胆,而且她的态度太过随意自然,说的好像不是价值万金的稀世珍品,而是随处可见的花花草草。

    靖婉不是没察觉到,却什么也没说,任她打量。“那么,翁主来找臣女,是不是玩游戏的?”

    “啊,对啊,都给忘了。骆姐姐拿一个荷包吧。”羽瑶让出身后端着托盘的丫鬟。

    “翁主啊,臣女拿之前,能不能问一下,里面都有些什么,万一拿到臣女不会的,那可就糟糕了,还真有些小怕怕呢。”靖婉假意的拍拍胸口。

    羽瑶咯咯直笑,“骆姐姐不用怕,不会的也没关系,有我呢,我不会让人罚你。”

    “那臣女就放心了。”靖婉笑意盈盈的随意拿了一个荷包,递给另一个丫鬟。“对了翁主,是谁抽到臣女的,如此荣幸。”

    “是承郡王妃。”

    皇后的妹妹,李如玉她老娘!

    那丫鬟将荷包打开,“翁主,是琴。”

    “骆姐姐会吗?”羽瑶翁主望着靖婉。

    “骆家四姑娘的琴艺不错,但闻其言,她家三姐姐更是了得呢。”

    靖婉循声扫了一眼,不需要确定是谁开的口,这事儿跟骆靖颖脱不了干系就是了。

    “那好,我让人准备琴。骆姐姐我们过去吧。”

    “翁主先行,臣女准备一下,一会儿就过去。”

    “那行,骆姐姐你快些。”

    等到羽瑶翁主离开,周围的一些姑娘本来还想瞧瞧她要做什么准备,弹琴嘛,直接弹不就好了。

    “三丫头。”在旁边看了全程的骆老夫人走进,脸色有些冷。

    靖婉笑了笑,“祖母,孙女可是好久没弹琴了呢,不知道会不会曲不成调。到时候丢了脸,您可不能骂我啊。”

    骆老夫人心疼不已,这孩子就这样,遇到什么事儿都能想办法化解,从不让人操心,可是有时候她自己就要遭罪了,就不如现在。“龚嬷嬷,动作快些,用布条将三丫头的手指缠起来。”

    龚嬷嬷可不知道自家姑娘会弹琴,可是现在却不是多想多问的时候,就姑娘这双娇嫩的手,一首曲子弹下来,手指绝对会受伤。来不及去找布条,二话不说,直接将衣摆下方撕下,从边缘抽出一些线,快速的将靖婉的手指缠好,用线绑好。

    靖婉看了看,布条没有毛刺,缠得也紧紧的,完全不用担心弹琴的过程中会掉落,也不碍事。“嬷嬷做事,就是让人放心。”

    “都什么时候了,你这丫头还开玩笑。”骆老夫人气得点她额头。

    靖婉不在意的笑了笑,“孙女儿先去了。”

    孙宜嘉看骆老夫人紧张的样子,事情只怕不简单,于是也跟了过去。

    骆老夫人看着靖婉的背影,“骆靖颖呢?”声音低沉得可怕,看得出来,她是真的生气了。

    “老夫人,还在花台那边。已经确定了,的确是四姑娘挑唆如玉郡主针对三姑娘。”

    “好,好,好得很!”

    靖婉走到诸多贵人面前,规矩有度的见礼问安。

    众人见她规矩有度,不卑不亢,落落大方,没有半点小家子气,暗自啧啧两声,这气度,这修养,未免太出挑了些。

    大长公主原本对靖婉送花之事,还心存怀疑,只当又是个企图攀附的,可是见到人之后,这想法渐渐的消退了。“姑娘送我家羽瑶一株十八学士,你可知其价值?据本公主所知,整个京城,除了你手里的那一株,不会超过三株,你舍得?”

    “回大长公主,臣女爱花惜花养花,在意的从来就不是它的价值,而是享受那个过程,看着它们一点一点的长成,开出美丽的花朵,会觉得身心愉悦,那就够了。而臣女家姐妹做错事在先,赔偿是应该的,而臣女除了花,别的也拿不出手了,翁主又恰好喜欢,自然是两全其美。臣女相信,那株十八学士即便是到了您府上,也会被照料得很妥当,只要它好,即便是不在眼前,也没关心。”

    大长公主失笑,“你这孩子,说话可真有意思,不像是在养花,倒像是在养孩子。本公主跟驸马都是爱花之人,就厚颜收下了,你放心,肯定养得好好的,你要想它了,可以随时到府上来看看它。”

    前面的话还没什么,最后一句,四座皆惊,即便是公主郡主们,可都不曾等到大长公主这么一句话,可见其含量,别的不说,靖婉这身价就蹭蹭蹭的拔高了好大一截。

    “多谢大长公主。”

    骆靖颖在不远处又急又气,急的是,自己撞坏羽瑶翁主琉璃灯的事情被众人知道了,骆靖婉还多管闲事用一株茶花做赔偿,说不得就会坏了父亲的计划;而气的是,还没让这贱人丢丑,倒先让她露了一次脸,得了大长公主的好。

    “羽瑶翁主的琉璃灯那么名贵,三姐姐用一株茶花赔偿,是不是不太好?”骆靖颖看似小心翼翼的开口。

    这一下,可不止大长公主一个人笑了。“这位姑娘想来就是撞坏我家羽瑶琉璃灯的人吧?一盏琉璃灯,价值不过两三千两白银,而一株十八学士,至少可以价值一万两白银,甚至黄金,而在爱花成痴的人眼里,便是给他金山银山也不会换的,而且琉璃灯那种东西,再名贵,也还可以做,十八学士,可遇不可求,你这位姐姐可是因为你亏大了。”

    骆靖颖满面通红,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在她看来,花花草草嘛,即便是稀少又能有多珍贵,能比得那么名贵漂亮的琉璃灯?而且,上万两黄金,十万两白银的东西,骆靖婉居然这么大方,说送人就送人了?如果不是这样,自己又何以如此丢人。“是臣女浅薄了,回去后一定好好谢谢三姐姐。”

    这倒是还不算太蠢。

    大长公主又看向安安静静的靖婉,眼中满是赞赏。“姑娘手里还有其他名品吗?”

    “有。”

    “哦?”大长公主原本之事随意问问,这种好东西,遇到一株就不错了,没想到……“能说与本公主听听吗?”

    “家里还有一株花鹤翎,一株烈香,一盆瑶台玉凤,一株变种君子兰,以及…一株三色牡丹。”

    大长公主震惊了,她甚至是怀疑自己听错了,“你说的都是真的?”

    “不敢期满大长公主。”

    大长公主深深的吸两口气,“真不该问你这丫头,还得本公主全都想据为己有了。”

    “那可不行呢,都让公主拿去了,臣女就该真的心疼死了。”靖婉眨眨眼,却说得一本正经。

    大长公主喷笑,“你这促狭的丫头。虽然心动,但也不能强占你东西,不过,什么时候搬过府来,让本公主好好过过眼瘾。”

    “这个没问题。”

    “大长公主,现在不是羽瑶的游戏时间吗?”李如玉实在看不下去了,用花勾引表哥的贱人,现在居然又诱惑大长公主,真是罪该万死。

    对于李如玉这个姑娘,可没几个人喜欢。“骆三姑娘你且先去弹琴吧,等弹完了,再来与我好好说说你的那些宝贝。”

    “是。”

    靖婉从容的走上花台,琴已经摆放好。不过,在手指放在琴弦上的那一刻,靖婉就知道,事情果然没那么简单。

    而看到那把琴,大长公主变了脸色,隐含怒色,回头对身边的嬷嬷开口道:“去问问,是谁把那把琴送上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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