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从出帝入关。
广阳王建,真君三年封楚王,后改封广阳王。薨,谥曰简王。
子石侯,袭。薨,谥曰哀王。
子遗兴,袭。薨,谥曰定王。无子。
石侯弟嘉,少沉敏,喜愠不形于色,兼有武略。高祖初,拜徐州刺史,甚有威惠。后封广阳王,以绍建后。高祖南伐,诏嘉断均口。嘉违失指授,令贼得免。帝怒,责之曰:“叔祖定非世孙,何太不上类也!”及将大渐,遗诏以嘉为尚书左仆射,与咸阳王礻喜等辅政。迁司州牧。嘉表请于京四面,筑坊三百二十,各周一千二百步,乞发三正复丁,以充兹役,虽有暂劳,奸盗永止。诏从之。拜卫大将军、尚书令,除仪同三司。
嘉好饮酒,或沉醉,在世宗前言笑自得,无所顾忌。帝以其属尊年老,常优容之。与彭城、北海、高阳诸王每入宴集,极欢弥夜,数加赏赐。帝亦时幸其第。性好仪饰,车服鲜华,既居仪同,又任端首,出入容卫,道路荣之。后迁司空,转司徒。
嘉好立功名,有益公私,多所敷奏,帝雅委付之。爱敬人物,后来才俊未为时知者,侍坐之次,转加谈引,时人以此称之。薨,遗命薄葬。世宗悼惜之,赠侍中、太保,谥曰懿烈。
嘉后妃,宜都王穆寿孙女,司空从妹也,聪明妇人。及为嘉妃,多所匡赞,光益家道。
子深,字智远,袭爵。肃宗初,拜肆州刺史。预行恩信,胡人便之,劫盗止息。后为恆州刺史,在州多所受纳,政以贿成,私家有马千匹者必取百匹,以此为恆。累迁殿中尚书,未拜,坐淫城阳王徽妃于氏,为徽表讼。诏付丞相、高阳王雍等宗室议决其罪,以王还第。
及沃野镇人破六韩拔陵反叛,临淮王彧讨之,失利,诏深为北道大都督,受尚书令李崇节度。时东道都督崔暹败于白道,深上书曰:
边竖构逆,以成纷梗,其所由来,非一朝也。昔皇始以移防为重,盛简亲贤,拥麾作镇,配以高门子弟,以死防遏,不但不废仕宦,至乃偏得复除。当时人物,忻慕为之。及太和在历,仆射李冲当官任事,凉州土人,悉免厮役,丰沛旧门,仍防边戍。自非得罪当世,莫肯与之为伍。征镇驱使,但为虞候白直,一生推迁,不过军主。然其往世房分留居京者得上品通官,在镇者便为清途所隔。或投彼有北,以御魑魅,多复逃胡乡。乃峻边兵之格,镇人浮游在外,皆听流兵捉之。于是少年不得从师,长者不得游宦,独为匪人,言者流涕。
自定鼎伊洛,边任益轻,唯底滞凡才,出为镇将,转相模习,专事聚敛。或有诸方奸吏,犯罪配边,为之指踪,过弄官府,政以贿立,莫能自改。咸言奸吏为此,无不切齿憎怒。
及阿那瑰背恩,纵掠窃奔,命师追之,十五万众度沙漠,不日而还。边人见此援师,便自意轻中国。尚书令臣崇时即申闻,求改镇为州,将允其愿,抑亦先觉。朝廷未许。而高阙戍主率下失和,拔陵杀之,敢为逆命,攻城掠地,所见必诛。王师屡北,贼党日盛。此段之举,指望销平。其崔暹只轮不反,臣崇与臣逡巡复路。今者相与还次云中,马首是瞻,未便西迈,将士之情,莫不解体。今日所虑,非止西北,将恐诸镇寻亦如此,天下之事,何易可量!
时不纳其策。东西部敕勒之叛,朝议更思深言,遣兼黄门侍郎郦道元为大使,欲复镇为州,以顺人望。会六镇尽叛,不得施行。深后上言:“今六镇俱叛,二部高车,亦同恶党。以疲兵讨之,不必制敌。请简选兵,或留守恆州要处,更为后图。”
及李崇徵还,深专总戎政。拔陵避蠕蠕,南移渡河。先是,别将李叔仁以拔陵来逼,请求迎援。深赴之,前后降附二十万人。深与行台元纂表求恆州北别立郡县,安置降户,随宜赈赉,息其乱心。不从,诏遣黄门郎杨昱分散之于冀、定、瀛三州就食。深谓纂曰:“此辈复为乞活矣,祸乱当由此作。”既而鲜于脩礼叛于定州,杜洛周反于幽州。其余降户,犹在恆州,遂欲推深为主。深乃上书乞还京师。令左卫将军杨津代深为都督,以深为侍中、右卫将军、定州刺史。时中山太守赵叔隆、别驾崔融讨贼失利,台使刘审考核,未讫,会贼逼中山,深乃令叔隆防境。审驰驿还京,云深擅相放纵。城阳王徽与深有隙,因此构之。乃徵深为吏部尚书,兼中领军。及深至都,肃宗不欲使徽、深相憾,敕因宴会令相和解。徽衔不已。
后河间王琛等为鲜于脩礼所败,乃除深仪同三司、大都督,章武王融为左都督,裴衍为右都督,并受深节度。徽因奏灵太后构深曰:“广阳以爱子握兵在外,不可测也。”乃敕章武王等潜相防备。融遂以敕示深。深惧,事无大小,不敢自决。灵太后闻之,乃使问深意状。乃具言曰:
往者元叉执权,移天徙日,而徽托附,无翼而飞。今大明反政,任寄唯重,以徽褊心,衔臣切骨。臣以疏滞,远离京辇,被其构阻,无所不为。然臣昔不在其后,自此以来,翻成陵谷。徽遂一岁八迁,位居宰相;臣乃积年淹滞,有功不录。
自徽执政以来,非但抑臣而已,北征之勋,皆被拥塞。将士告捷,终无片赏,虽为表请,多不蒙遂。前留元标据于盛乐,后被重围,析骸易子,倒悬一隅,婴城二载。贼散之后,依阶乞官,徽乃盘退,不允所请。而徐州下邳戍主贾勋,法僧叛后,暂被围逼,固守之勋,比之未重,乃立得州,即授开国。天下之事,其流一也,功同赏异,不平谓何?又骠骑李崇,北征之日,启募八州之人,听用关西之格。及臣在后,依此科赏,复言北道征者不得同于关西。定襄陵庙之至重,平城守国之要镇,若计此而论,功亦何负于秦楚?但以嫉臣之故,便欲望风排抑。
然其当途以来,何直退勋而已,但是随臣征者,即便为所嫉。统军袁叔和曾经省诉,徽初言有理,又闻北征隶臣为统,应时变色。复令臣兄子仲显异端讼臣,缉缉翩翩,谋相诽谤。言臣恶者,接以恩颜;称臣善者,即被嫌责。甄琛曾理臣屈,乃视之若仇雠;徐纥颇言臣短,即待之如亲戚。又骠骑长史祖莹,昔在军中,妄增首级,矫乱戎行,蠹害军府,获罪有司,避命山泽。直以谤臣之故,徽乃还雪其罪。臣府司马刘敬,比送降人,既到定州,翻然背叛。贼如决河,岂其能拥。且以臣府参僚,不免身首异处。徽既怒迁,舍其元恶。囗及胥徒。从臣行者莫不悚惧。
顷恆州之人,乞臣为刺史,徽乃斐然言不可测。及降户结谋,臣频表启,徽乃因执言此事。及向定州,远彼奸恶,又复论臣将有异志。翻覆如此,欲相陷没。致令国朝遽赐迁代。贼起之由,谁使然也?徽既优幸,任隆一世,慕势之徒,于臣何有?是故余人摄选,车马填门;及臣居边,宾游罕至。臣近比为虑其为梗,是以孜孜乞赴京阙。属流人举斧,元戎垂翅,复从后命,自安无所,僶俛先驱,不敢辞事。及臣出都,行尘未灭,已闻在后复生异议。言臣将兒自随,证为可疑之兆,忽称此以构乱。悠悠之人,复传音响,言左军臣融、右军臣衍,皆受密敕,伺察臣事。徽既用心如此,臣将何以自安!
窃以天步未夷,国难犹梗,方伯之任,于斯为急。徽昔临籓,乃有人誉,及居端右,蔑尔无闻。今求出之为州,使得申其利用。徽若外从所长,臣无内虑之切。脱蒙囗公私幸甚。
深以兵士频经退散,人无斗情,连营转栅,日行十里。行达交津,隔水而陈。贼脩礼常与葛荣谋,后稍信朔州人毛普贤,荣常衔之。普贤昔为深统军,及在交津,深使人谕之,普贤乃有降意。又使录事参军元晏说贼程杀鬼,果相猜贰。葛荣遂杀普贤、脩礼而自立。荣以新得大众,上下未安,遂北度瀛州。深便率众北转。荣东攻章武王融,战败于白牛还。深遂退走,趋定州。闻刺史杨津疑其有异志,乃止于州南佛寺。停三日夜,乃召都督毛谥等六七人,臂肩为约,危难之际,期相拯恤。谥疑深意异,乃密告津云:深谋不轨。津遣谥讨深,深走出,谥叫噪追蹑。深与左右行至博陵郡界,逢贼游骑,乃引诣葛荣。贼徒见深,颇有喜者。荣新自立,内恶之,乃害深。庄帝追复王爵,赠司徒公,谥曰忠武。
子湛,字士深,少有风尚。庄帝初,袭封。孝静初,累迁冀州刺史,所在聚敛,风政不立。入为侍中,后行司州牧。时齐献武王作相,以湛颇有器望,启超拜太尉公。薨,赠假黄钺、大司马、尚书令,谥曰文献。初,湛名位渐重,留连声色,始以婢紫光遗尚书郎中宋游道,后乃私耽,出为冀州,窃而携去。游道大致纷纷,乃云紫光湛父所宠,湛母遗己,将致公文。久乃停息,论者两非之。
湛弟瑾,尚书祠部郎。后谋杀齐文襄,事泄,合门伏法。
湛子法轮,紫光所生也。齐王矜湛覆灭,乃启原之,复其爵土。
南安王余,真君三年封吴王,后改封南安王。世祖暴崩,中常侍宗爱矫皇太后令,迎余而立之,然后发丧。大赦,改年为永平。余自以非次而立,厚赏群下,取悦于众。为长夜之饮,声乐不绝,旬月之间,帑藏空罄。尤好弋猎,出入无度。边方告难,余不恤之,百姓愤惋,而余晏如也。宗爱权恣日甚,内外惮之。余疑爱将谋变,夺其权。爱怒,因余祭庙,夜杀余。高宗葬以王礼,谥曰隐。
译文
太武皇帝有十一个儿子。贺皇后生景穆皇帝。垫昼遍生置王达逻。厘坦盅生塞垩王五塑。袭圭岖生临淮王豆赶。伏椒房生楚王五建。周左旦趱生南安王五金。另有坐旦、猫旦、五真、处堕、垄头都没有母亲的记载,都遇早逝世,没有传记。
晋王元伏罗,真君三年封,加授车骑大将军。后来统领高平、凉州各军讨伐吐谷浑慕利延。军队到达乐都,对各将领说:“如果走正路,恐怕军队的声势先传出去,他们必定会远逃。如果潜伏军队出其不意,这是邓艾擒获蜀将的计策。”各将领都感到为难,伏罗说:“率领军队制服对方以取胜,在万里之外选择便利,不待请命是可以的。”于是从小路行走。到达大母桥,慕墨蜒的军队惊慌地逃奔皇盐,基重蜒哥哥的儿子壹盒重逃啦,斩首五千多级,降服他们一万多家。八年逝世。没有儿子,封国削除。
东平王亘翰,真昼三年封童工,任命为侍中、中军大将军,参谋典都曹军务。他忠诚正直,百官畏惧他。太傅高允因元翰年纪轻,撰作诸侯箴送给他,元翰读后大为高兴。后来镇守查晅,以信实恩惠安抚众人,羌戎敬重顺服。改封为东平王。世担逝世,各大臣商议要拥立元翰,而中常侍宗爱和亘翰不友好,假称太后命令立南安王余,于是杀死亘翰。
儿子道笪,继承爵位,任中军大将军。题担登位,任命他为旦查镇都大将。皇璺元年,图谋反叛,司马段太阳讨伐杀死他,传送首级到京城。
临淮王元谭,真君三年封为燕王,任命他为侍中,参谋都曹事务。后来改封为临淮王。世祖向南讨伐,授任他为中军大将军。在这以前,刘义隆因邹山险要坚固,有荣胡的家,就积储粮食做防守抵御的准备。元谭率领军队攻打他们,缴获三十万斛米来充作军饷。义隆仗恃淮水的险阻,一向不设防。元谭造竹筏几十个,潜伏军队而渡河,贼寇军队惊慌溃散,于是杀死他们的将领胡崇,斩下贼寇一万多首级。逝世,谧号为宣王。
儿子元提,继承爵位。担任梁州刺史,因贪污放纵被削除爵位,加以惩罚,流徙发配到北方军镇。很久以后,元提的儿子员外郎元颖取下帽子请求解除所任官职,代替父亲到边境戍守,高祖不准许。后来诏令元提跟随皇帝向南征伐,到达洛阳,参与决定迁都的会议。不久去世。以参预迁都讨论的功劳,追封为长乡县侯。世宗时,追赠为雍州刺史,谧号为懿。
元提的儿子元昌,字法显。喜好文学,为父母服丧期间,哀伤哭泣思慕亲人,悲恸感动行人。世宗时,又封为临淮王,未任命而逝世.追赠为齐州刺史,谧号为康王,追封济南王。
儿子元或,字文若,继承封爵。元或年轻时有才学,当时称道十分美好。侍中崔光见到元盛,退出后对别人说:“黑头发的三公,一定是这个人。”
年轻时和堂兄安丰王延明、中山王元熙都以宗室博通古史有文学才能而齐名,当时人不能评定他们的高低。尚书郎范阳人卢道将对吏部清迥人崔坯说:“三个人才学虽然不分高低,但是安丰王不善于辩论,史旦王是非太多,不如渣尘王风流儒雅。”当时人为之编出谣谚说:“三王出众都明朗,不如济南王有圆又有方。”元或姿容娴雅,谈吐流畅,琅邪人王诵是有名的人物,见到他后未尝不心中沉迷忘记疲倦。任命他为前军将军、中书侍郎。奏陈郊祭庙庭歌辞,当时人称赞文辞美妙。授任为给事黄门侍郎。元或本名元亮,字仕明,当时侍中穆绍和元或在同一官府,为避穆绍父亲的名讳,上奏请求改名。韶令说:“仕明神采飞扬言谈如流,时常自比荀文若,可名为或,来表示美好的本质相同。”元或请求恢复本来的封爵,诏令准许,又封为临淮王,寄食相州的魏郡。又担任长兼御史中尉,元或以为是按次序得到的,不推辞。领军于忠气愤,在朝廷中说:“临淮王虽然风度可观,却没有刚直的操行,中尉的职责,恐怕不足他所能胜任的。”于是除去仪仗,单车返回,朝廷官员为他叹息。几次升任至侍中、卫将军、左光禄大夫、兼尚书左仆射,统管选拔事务。
这时,萧衍派遣将领围困温汤,升元或以本官为柬道行台。遇上尔朱荣进入洛阳,杀害元氏,元或抚胸痛哭,于是投奔萧衍。萧衍派遣他的舍人陈建孙迎接,并观察元或的容貌。建孙回去报告,称说元或风采儒雅出众。萧衍也先听到元或的名声,深相器重厚待,在乐游园会见元或,于是设置酒席音乐。元或听到音乐声,哀叹抽泣,涕泪交加,悲伤感动旁人,萧衍为之不奏乐。前后叛逃的人,都迎合旨意称魏国为伪国,惟独元或上奏表,时常说魏国临淮王。萧衍体察元或风雅的性格,不以此责备他。等到知道庄壶登位,五基因母亲年老请求返回,辞意恳切。萧衍爱惜他的才华,又难违背他的意愿,派遣自己的仆射徐勉私下劝告元或说:“从前王陵在汉国,姜维辅蜀国,在外地成名,何必一定要在本土?”元或说:“死还愿意死在北方,何况是活在世上呢?”萧衍于是以礼仪送回。元或秉性淳孝,侍奉父母全依礼节,自从离别父母,不进食酒肉,容貌憔悴,见到的人为他伤心。历任尚书令、大司马、兼录尚书事。
蓬童追崇武宣王为文穆皇帝,庙号为卢担,母亲李妃为文穆皇后,将要把二人的牌位迁到太庙,以高祖为伯父。元或上奏疏规劝说:汉高祖创造业绩,香街立有太上皇的庙宇,光武帝重新恢复汉室,在南顿修建舂陵侯的寝庙。元帝对于光武帝来说,服属相隔很远,光武帝还亲自奉行为子之道,承继大宗。高祖对于陛下来说,陛下亲近实如儿子。陛下继承大业,哪应加以伯父的名称?而且汉宣帝继承孝昭帝,这是上继叔祖,哪裹是忘记了继承父母?大概是以大义而去私情.等到金德将要兴起,司马宣王接受托付,从此以后,世代秉持大权。景王意图在于夺位,文王心思规划称帝,虽然祭祀是魏主,而权力归于晋室,哥哥和弟弟,倾覆了曹氏。而且子元,是宣王的嫡嗣,文王完成了他的大业。所以晋武帝继承文王祖父宣王,景王有伯父的名称。以今日类比古代,恐怕不同类。又臣子同一条例,义理彰明于旧曰典章,宗庙祭祀失去次序,讥讽显著于从前的经籍。高祖德行遍天下,道义超迈没有极限。肃祖虽然功劳高于天下,还曾对高祖称臣。穆皇后禀受地德,又将配祭天位,这是君臣同席,叔嫂同屋,遍观典籍,没有这种事。当时庄帝心意坚决,朝中臣属没有敢说话的,祇有元或和吏部尚书李神俊都有奏疏上报。诏书回答说:文穆皇帝功勋遍及四方,道义超越百王,所以考察遵循旧日法度,恭敬奉上尊号。王的奏疏上说汉朝太上皇在香街立庙,昼医堡在亩垄立庙。坠产担没有凭藉子孙相继的业绩,光武帝又没有世袭的德行,都亲身接受符命,不出于父祖,父母另外设立庙寝,从道理上讲有什么差错呢?文穆皇帝受上天眷顾人心相向,帝位自有归依。我愧承大业,于是掌管朝权,帝王大业既有脉统,坠压不同类。如果以古代比喻今日,不应当移寝庙,那么魏太祖、晋景帝虽然称帝的迹象已经显著,都是以臣属的身份去世,怎么能和其余的皇帝分别立庙,使次序缺略?汉朝郡国建立庙宇,是要尊崇高祖的德行,使祭祀遍布天下,不关乎太庙的牌位,独自在外地贡奉祭品。汉宣帝的父亲,也不是有功勋德行之人,虽然不追尊,不也是可以的吗?伯父的名称,本是表示尊卑的称呼,何必要依据古代制度而说不同类呢?又说君臣同列,叔嫂同室,大概是因文穆皇帝从前履行臣下礼节,因此有疑惑。礼记:“天子的嫡长子还是士人。”宗庙祭祀难道不能同室吗?而且晋文王、景王同为一代,议论的人说,世代限于七代,牌位没有固定数目。昭穆相同,表明有同室的道理。礼制中既有合祭,叔嫂有何顾忌?依礼仪士人祖先立牌位一个庙,哪没有媳妇公公同室的呢?如果专以同室为疑问,当可再议迁移毁弃。庄帝迫于几个妹妹的请求,这篇文辞的意思是黄门侍郎常景、中书侍郎邢子才替他拟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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