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笔下文学 www.bixiawenxue.org,深度罪恶无错无删减全文免费阅读!

    ps因为这一章字数已经达到了上限,所以这里面嗦几句。感谢柯鹬周淇妈、野以及小7粉丝这三位亲支持,四张粉红票让小莫特别受宠若惊!明天开始第三卷,小莫会努力让故事越来越精彩好看!么么大伙儿!

    第二天一早,安长埔和秦若男先到重案组来了一趟,把对监控视频筛查、邻省八年前发生过同类案件那个城市需要协查事情都交代清楚,委托给田阳他们帮忙处理,然后又出发前去了一趟钟翰那边,前一天晚上通话中,钟翰说已经得到了小天父母首肯,小天父母也电话里证实了这件事并非钟翰捏造出来,所以临出发之前他们特地过去同钟翰商量关于“诱饵”问题。

    听完安长埔安排,钟翰没有异议盘接受,并且拍胸脯保证一定会让小天毫发无伤。

    “没想到你们效率还挺高,这么就确定了适合下‘鱼饵,方位。”钟翰没想到他们进展会这么,“等小天放学回来我告诉他,估计能把他乐得蹦起来!这小子天天嫌日子太平淡,这回能有这么刺激任务,搞不好比我都兴奋!”

    “我们也是运气好,本来以为转进了死胡同,没想到柳暗花明又一村。”安长埔说,之后又怕话说太满,连忙补充说,“不过现说这话也还是为时尚早,等我们这趟出差回来估计就真能有定数了

    “说起来,你又是和你那个搭档一起出差啊?告诉你啊,注意避嫌,孤男寡女……”钟翰一脸坏笑朝安长埔挤挤眼睛。

    此时因为正经事已经说完,秦若男对钟翰印象不佳,一向缺乏耐性,索性已经先一步自己下楼到车里去等着了,否则换成她场,估计钟翰也不好这么口无遮拦和安长埔开玩笑。

    安长埔冲他一瞪眼:“别胡说八道!我们俩是纯粹战友情谊!”

    “越是战场上感情越容易升华你一定要注意把持!”

    “我把持不把持得住和你有什么关系,你这家伙还真是咸吃萝卜淡操心!”安长埔冲他摆摆手,告辞出发了。

    走到楼下时候,他听到楼上有人叫自己,抬头一看,钟翰从窗口探出半个身子,安长埔以为他忘了交代什么重要事情,连忙站住,仰头向上看。

    “实把持不住就认了吧!适时采取主动才是明智之举!”钟翰楼上喊道。

    安长埔几乎要血液上涌从嘴里面喷出来,他冲钟翰一挥手不再理他,上车离开了。

    “那个人刚才那儿嚷嚷什么呢?什么把持?”秦若男车里听得不分明,有些不明就里。

    安长埔当然不敢把钟翰疯言疯语原封不动转述给秦若男·只好遮掩说:“嗨,甭搭理他,不分轻重缓急瞎开玩笑,满嘴没一句正经话。”

    秦若男本来就对钟翰没有好感,听安长埔这么一说,也懒得多问,这个话题终于被翻了过去。

    两个人把车开到火车站附近临时停放附近一个派出所院子里,然后去买票准备出发。要去城市位于遥远h省,因为不是省会城市没有飞机场,所以坐飞机显然不是一个好选择,而从市过去直达列车一天就只有一辆,要等到下午,安长埔询问过售票员之后,决定和秦若男先坐车到临近另外一座城市,从那里有另外一班列车经过,可以直达他们目地。

    直达列车运行时间需要一天多再加上他们异地换乘所浪费时间等到到达h省那个两年前曾经有同类案件发生城市时,已经是出发后第二天傍晚。

    接下来几天安长埔和秦若男马不停蹄当地走访调查,不肯放过任何蛛丝马迹所幸是因为当地那起案件当时也引起了不小反响,并且因为一直没有破案,和八年前那边情况差不多,当地公安机关承受了不小压力以及舆论攻击,现有同行大老远过来调查,有望破案,自然是全力配合,这也让安长埔他们省了不少心力,否则以他们两个人精力和体力,人生地不熟异地他乡,想要迅速有所收获,可就是难上加难了。

    几天里,安长埔和秦若男辗转于h省几个不同城市,调查取证,虽然不至于风餐露宿,却也确确是几天里连一顿好饭都没有吃过,等到他们终于有所收获返回市时候,两个人都是一身疲惫,足足瘦了一大圈。

    市这边,所有工作都还按部就班进行着,尤其是钟翰监督下小天做“诱饵”计划,具体情况钟翰电话里和安长埔沟通过几次,一切都正轨上,只等那条狡猾鱼上钩。

    管程峰体谅安长埔和秦若男两个人奔波辛苦,让他们可以后关头来临之前好好休息一下,但是因为要做事情还很多,他们都没有接受程峰好意,和其他人一起继续忙碌着。

    从h省那边出差回来之后,这期间掌握到一些情况让秦若男有些情绪低落,这倒是比较容易理解,不管作风多么硬朗,她终究是个女人,女人天性就是比男人容易感伤,尤其是当事情真相与自己之前认知出入很大时候。

    安长埔心情也很复杂,并且还掺杂了多忐忑。狡猾鱼已经三次从两个不同地方逃走,这一次能不能成功抓到,不仅仅是三个城市负责调查这一系列案子刑警们尊严,关乎会不会有多年少男孩子们落入罪恶魔掌。

    因为这边案件收尾时刻分秒必争,安长埔自然无暇去约见陶音音出差回来之后,他只和陶音音通了几次电话,好陶音音倒也表现识大体,没有责怪安长埔只知道工作忽略了自己,甚至没有主动去打扰过他,这倒也让安长埔省了不少心。

    终于,又过了日子,这一天钟翰通知安长埔,时机成熟可以“收杆

    就连一贯自信满满钟翰对安长埔宣布这一消息时候,声音里都透着一种期待轻颤,安长埔和秦若男心也跟着揪紧,悬得高高

    当晚,他们钟翰事先说过地点周围事先埋伏好,等待着关键一刻到来。

    到了这个节骨眼儿上,可千万不要再出什么岔子!秦若男紧张握着拳头,心里默默想,天气已经越来越冷,可是她手心里却沁着汗。安长埔感受到了她心里不安投给她一个安抚眼神,伸手不轻不重捏了一下她肩膀,似乎想通过这样肢体语言,把信心传递过

    钟翰作为这个计划提出者,同时也是“诱饵”小天表哥,也和他们一起守车子里,眼睛聚精会神盯着不远处一个人悠哉悠哉晃来晃去,一点儿也看不出紧张小天。

    过了一会儿,比小天告诉他们约定时间已经晚了十几分钟,不仅车上人心急如焚就连路边小天似乎也已经有些不耐烦了。

    终于,就所有人都以为计划失败,没能成功引出犯罪人时候转机出现了,一个人朝小天走了过来。

    因为这是一条人来人往比较热阄街道,路上有很多人,起初安长埔他们也不敢立刻断定对方是他们期待那个人,还是巧合路过无关人等。

    那个穿着黑色长款羽绒服,带着羽绒服自带帽子,并且还围了围巾人朝小天走了过去,两个人说了几句话小天似乎很高兴和那个人一起向前走去,正好路边公交站停下一辆公交车那个人立刻拉着小天上了车。

    “跟着这辆公交车!”秦若男紧张连忙催促安长埔。

    安长埔立刻开动车子跟了上去,跟出了一段路公交车下一站停了下来,那里是一个接近商业区地方,周围有许多写字楼,此时正好是下班高峰期还没过时候,除了这一辆之外,还有另外两辆公交车也刚进站,等车人一哄而上,下车和上车人混杂一起,安长埔他们几个瞪大了眼睛仔细人群中搜寻,没有看到小天身影。

    公交车又启动了,安长埔犹豫了一下,开车继续跟上,到了下一站,车上下来了很多人,依旧没有小天,安长埔觉得事情不对,连忙开车从公交车旁边慢慢超车过去,秦若男和钟翰朝公交车里张望,发现车厢里很空,没有几个乘客,而那为数不多几个人里,绝对没有小天。

    “糟了!跟丢了!”安长埔额头上已经渗出了汗珠,他连忙打电话给其他几台车,询问那边情况,结果竟然没有一个人能够说出此时此刻小天行踪。

    秦若男一旁听着安长埔逐一询问,又一次次流露出焦急表情,她只觉得有些头晕目眩,几乎要乱了方寸,相比之下,与小天关系亲密钟翰反而是他们三个人里冷静一个,除了眉头紧皱之外,倒看不出多焦急。

    “你们俩先别着急,小天机灵得很,一定不会有什么事。”他对安长埔和秦若男说,不知道是安慰他们,还是同时也有安慰自己成分,语气听起来倒是很有信心。

    说话间,车里传来一阵电话铃声,钟翰掏出自己手机,看了一眼上面来电显示,眼睛一亮:“是小天打过来!”

    边说,他便接听了电话,顺便把手机调成扬声器模式,现小天不仅仅是他表弟,是参与这一次诱捕关键人物,与他通话自然要公开,尤其是现这个急需确认小天安危时候。

    电话接通了,那边没有人说话,只有一片嘈杂,三个人屏气凝神仔细听,很,那边传来了公交车报站声音。

    “就离咱们这里不太远地方,赶过去还来得及!”安长埔听到站名心头大喜,一面对不熟悉市街道钟翰说,一面连忙朝公交车站方向开过去。

    “你先别急,刚才那个报站声音是马上到站时候广播,我们就算立刻赶过去,车也已经开走了,不如听听下一站是什么!”秦若男示意安长埔不要盲目朝那里开,一边照常向那个方向行进,一边继续聆听很,电话里又传出了下一站站名。

    “我知道了!”秦若男想了想,笃定对安长埔说:“你直接开去锦屏街!这样我们就能追上那辆车了!”

    “你怎么知道?”钟翰好奇问。

    “我们刚才听到第一站那里有3辆公交车经过,但是第二次报出来站名,就只有189路车会路过,那一路车我恰好坐过,不会记错。”事关重大,小天又是钟翰表弟,秦若男没有意气用事不理人,而是耐心向他解释。

    安长埔此时已经依照秦若男指示驶向锦屏街方向寻找189路公交车站,他边开边向钟翰说明道:“若男记性很好,有过目不忘好本事,信她没错。”

    很,他们抄近路到了189路车站点,停路边等着,钟翰那边小天手机始终没有挂断,就他们到达后不到两分钟,电话里传来报站名声音,果然是锦屏街随后,一辆189路公交车驶进车站,几个乘客上下之后车子继续向前行驶,钟翰手机里也果然传出了前方车站报站声。

    “小天就这辆车上,跟上!”钟翰一听,惊讶看着秦若男,眼神里多了几分欣赏。

    安长埔不远不近跟着那辆公交车,秦若男打电话向其他几组人员汇报他们位置和行进方向。

    又走了几站,穿黑色羽绒服人和小天下车了,两个人站路边拦了一辆出租车出租车调转车头朝反方向开走了安长埔怕引起怀疑,稍微等了一下才转过车头跟上秦若男赶紧联系其他车辆,找机会接蘀他们面被识破,给小天带来不必要危险。

    出租车一直朝着方才189路公交车开过来方向逆向行驶,安长埔他们车跟了一段之后,就由田阳和墨窦阶梯上来,换他们远远跟着。

    “看来刚才那个人换乘公交车跑了那么远,根本不是想要去哪里,目是要掩人耳目,迷惑视线!果然是有经验老手了!”安长埔想起之前差一点点就跟丢惊险,有些气不打一处来。

    秦若男只是长长叹了口气,什么也没说。

    几辆车每隔一段路就蘀换位置,就这么跟了半个多小时,与方才小天和黑衣人下车地点完全南辕北辙方向,出租车终于开进了一个地点偏僻居民小区,一栋黑咕隆咚矮楼前面停了下来。

    黑衣人和小天一起下了车,付过车钱之后出租车就开走了,安长埔他们车早就关了车灯悄悄停不远处,好像一群安安静静等着老鼠出洞猫。

    矮楼前面没有什么灯光,有只是淡淡月光,就出租车调转车头开走时候,从矮楼单元门前阴影里,又走出了一个同样穿着厚厚羽绒服,把自己包裹严严实实人,这个人输小天和黑衣人走过去,三个人汇合了一起。

    “就现,行动!”安长埔用对讲机向其他车里人发号施令。

    先是一辆停位置近车里拉开门走下来两个人,若无其事朝目标周围靠过去,就接近他们时候,其中一个人迅速抱起小天,把他拉到相对安全位置上,其他车里人迅速跳下车朝那边冲过去,两个裹着羽绒服人还没有来得及反应过来时候,将他们逮了个正着。

    两个穿着羽绒服人被好几个人围着,一动也不敢动,安长埔伸手拉下带着小天一路来到这里那个人头上兜帽,借着月光,那个人长相终于暴露众人面前。

    是柴秀。

    秦若男叹了一口气,没有惊讶,这些天以来,她已经慢慢消化了这样一个初让她有些难以相信事实,此刻看着柴秀那张有些惨白面孔心里唯一感慨就是知人知面不知心。

    “这是怎么了?”站柴秀身旁另外那个人也开了口,正如所有人都已经早已料到,帽子摘下来之后,米腾武脸露了出来,他一副茫然表情,看看安长埔,又看看秦若男,身手揽住柴秀肩膀,问道“几位这是要干什么啊?”

    “这个问题应该是我们来问才对吧?喧宾夺主可不好。”安长埔看了看米腾武,脸上也露出和煦笑容,只不过眼神里怒火一闪一闪,很难掩饰。

    “我们······”柴秀表情看上去比米腾武紧张许多,眼神闪烁,开口想要说什么,可是刚刚吐出两个字,声音嘶哑好像是一个迷失沙漠中已经干渴至极人一样。

    “瞧你,人一多就紧张,”米腾武温柔安抚着柴秀搂她肩膀上手收拢了一些,柴秀立刻就不吭声了,米腾武这才重看着安长埔说,“是这样,我呢不是少年宫教声乐么,工资就那么点儿,所以想偷偷赚点外,又怕被少年宫里其他老师知道,所以就让柴秀帮我去吧我学生接到家里来,让我给辅导声乐课程不信你问那孩子——你说是不是?”

    小天站一旁倒是一点也没紧张害怕,被米腾武这么一问,嘿嘿笑着不吭声。

    “是么,那你学生叫什么名字?”秦若男问。

    “这是他第一次来我这里上课,我这人脑子有点臭,名字一下子还真有点想不起来了。”米腾武不着急不着慌说,说着,自己还笑了笑,“本来估计能说得出来,被你们这阵势给弄紧张了现还真蒙住了呢!这可怎么办。”

    “好办”安长埔把手放米腾武背后,把他从柴秀身边拉开“这里黑灯瞎火不是个说话地方,咱们找个光线好也暖和地方慢慢聊。”

    田阳也不动声色站米腾武另一侧让他根本没有反抗余地,米腾武看了看自己一左一右两个男人,有些无奈撇了撇嘴:“那就恭敬不如从命吧。”

    “咱们走吧。”秦若男示意柴秀跟着自己。

    柴秀两只脚好像钉地上了一样,移动没有动,脸上表情好像下一秒钟就能哭出来一样。

    “我们家也挺暖和,要不咱们上楼去吧,我给你们泡茶···…”她声音颤抖厉害,任由秦若男拉着她手臂,就是一步也不肯走。

    米腾武跟着安长埔和田阳走出了几米,听到柴秀后面说话声音,停下脚步回头看看她,说:“老婆,别给人家添麻烦,咱们就听从安排就好,反正清者自清,呆会儿结束了我陪你去吃夜宵!”

    米腾武这么一说,柴秀好像是被突然之间解除了定身咒一样,没有再多挣扎,乖乖跟着秦若男走向路边车子,只是发现她并没有被安排米腾武同一辆车时候,她又表现出一瞬间慌乱,但是没有表露出来,反而极力掩饰着。

    回公安局路上,柴秀很安静,一句话也不说,只是默默看着窗外飞掠过路灯和建筑,秦若男坐她身旁,也没有开口和她讲话,她也默默看着柴秀,若有所思,眉头轻轻皱着,柴秀不知道是没有感觉到她注视,还是故意忽略,至始至终没有转过头来看她。

    到了公安局,米腾武和柴秀被分别带进了不同审讯室,安长埔安顿好米腾武之后,把他交给田阳和墨窦他们,自己则找到秦若男,和她一起面对柴秀。

    柴秀坐进审讯时之后,就一个人坐那里呆呆垂着头,一声不吭,失了魂一般,若不是因为呼吸而微微起伏肩膀,还有她下意识抠指甲小动作,几乎和木偶没有分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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