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身体再如何痰惫,凤君临早己习惯在固定的时间醒来。山里的清晨略寒冷,灰蒙蒙的天空犹不见一丝日光,倒是空气里的寒气让人下意识地缩了缩身体。
凤君临睁开眼,就看到睡在树旁蜷缩成一团的楚乐。
她是武将,自小练武,底子本就好,而且又有烈焰当她的暖炉,经过一晚的休息,她的精神差不多都恢复了。
起身走到楚乐旁边,他赤luo着上身,双臂紧抱,两腿曲起,看得出来他睡得很不安稳,眉头紧拢,唇瓣还不停打颤。
明明很冷竟然还睡得下去,凤君临真觉得自己遇到奇葩。
本想抬脚踢他醒来,可想到自己肩上的伤,想起他昨天的帮忙凤君临也不是不懂感激的人,又见他睡得这副可怜的模样,不由得心软。
她蹲下身,伸手推他,一碰到他的手臂,摸到的是冰冷,凤君临皱了下眉。“喂!醒醒!”
楚乐觉得好冷,他睡得直发抖,很想醒来不睡了,却又睁不开眼,只能一直在昏沉的梦境里挣扎。
他想,自己不会就这么被冻死了吧正悲伤着,隐约感觉一团暖热靠近他,他本能地贴近热源,双手双腿用力缠住,贪婪地极取温暖,脸庞埋进最柔软的地方,呼口气,蹭蹭。
凤君临突然被抱住,她可以避开,也能轻易挣脱,这种小肉鸡的缠缚她完全不放在眼里,只是碰触到冰冷的肌肤,看着楚乐那张稚气苍白的俊脸,颤抖的身体就像只被遗弃的小猫,让人不忍拒绝。
只是这小白脸会不会太得寸进尺,像只熊巴在她身上就算了,还将趁埋进她的双乳,还不停磨蹭!
凤君临瞪着胸前的脑袋,正在考虑要不要拍飞楚乐时,耳边却听到他满足的咕咳。
“唔好暖。”而且好香好软楚乐的手脚缠得更紧,舍不得放开香软的暖炉,身体轻轻磨蹭,宽松的领口被他蹭开,柔软的唇擦过**,好软他舔唇,梦到自己在吃棉花糖,张嘴含住最香最软的地方。
“哇!”棉花糖突然变成酷斯拉,楚乐吓了跳,脸上也传来剧痛,再来是背,他像是撞到什么。
这下,不醒也醒了。
楚乐迷迷糊糊地捂着脸,他的脸一定肿了,一边摸着背,唤!他的背转头看身后的树干,他一定是撞到树。
可他不是睡得好好的,还作了很舒服的梦,怎么突然被暴力了?
楚乐眼眶含泪地瞪着罪魁祸首一一这里会打他的只有这个恶魔女。“干嘛打我?”呜咽控诉。
凤君临冷脸回视,眼里闪过恼怒,她的右乳还有着他含住的湿热,这让她的脸微红一一不是羞,是怒!
她难得心软,这小白脸得寸进尺就算了,竟然还凤君临恼火,尤其看到楚乐无辜控诉的眼神就更恼。
还敢一副她欺凌他的样子!凤君临只觉得这无耻小白脸在装傻,敢吃她豆腐,很好,这世上还投人有胆这么做!
“我爽!”扬起下巴,她这么回答,而且还不够,抽出长鞭朝他打。
“哇!你做什么?”楚乐的胸膛被抽出火辣辣的鞭痕,他气得大叫“你这疯婆子。我又没惹你,干嘛打我!”他边叫边跑,白痴才傻傻的站着被打。
可小肉鸡怎么可能敌得过将军大人。
楚乐被抽了好几鞭,直到凤君临泄火了,才放过他。
“离我远一点!”收回鞭子,她冷冷警告。
楚乐被打得奄奄一息,可怜地缩在树下。其实他身上的鞭痕不多,凤君临再气也是有理智的,他上身的鞭痕也就四、五道,看起来很严重,不过连见血都没有,只是让他痛一下而己。
可让他最痛的不是身上的伤,是他心爱的牛仔裤。
凤君临打到一半想起他似乎很宝贝他身上那件奇怪的裤子,最后就专门抽他的裤子。她的鞭术练得炉火纯青,落在裤上的鞭子没有打伤他,只是把他的裤子抽破好几个洞,几番蹂躏,楚乐的牛仔裤几乎是破烂的挂在身上。
这对楚乐来说比什么都残忍,恶魔女可以打他骂他欺凌他,可为何要欺负他的牛仔裤?这是他唯一一件裤子呀!
看着几乎成碎布的裤子,楚乐的心好痛。
他是招谁惹谁了,睡得好好的也被打也不想想他昨天还帮她疗伤,好心没好报!
凤君临完全无视树下传来的悲愤嘀咕,她突然觉得自己的适应力真好,才一天一夜,她竟然己经渐渐习惯某人发出的吵杂噪音。
真想把这家伙丢在这里不管,可想到楚乐的蠢脑袋,她相信自己抛下他,这人一定会死在树林里。
凤君临跨上马“你确定你要继续窝在那哭哭啼啼的?”不就一件裤子吗?至于他身上被她打出的伤凤君临在心里哼哼,只是几道皮肉伤而己,她可没下狠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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