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笔下文学 www.bixiawenxue.org,破烂事(高干)无错无删减全文免费阅读!

湿热的舌尖轻轻地碰到那里,像是不疼了,湿湿热热的,像是呵护她,温柔的一舔,让她似乎都能舒展开来,更叫她吃惊的是那下边还有毛,全没了——白白的一片,看上去就觉得惊悚。

    “高、高炽……”她惊呼出声,两腿试着夹拢。

    下一秒,她尴尬的发现那么做无济于事,更把他的脑袋都夹在腿间,哪里是能让走,分明是不让他走。

    高炽舔得兴致高昂,舌尖无时无刻不怜惜着他眼前的娇花,经历狂风暴雨没有半点枯萎的趋势,反而更添娇艳,让他压抑的心难以自持,从她腿间缓慢地抬起头,薄唇角还沾着一丝晶亮的湿意,迎向她瞪大的眼睛,他的手指往唇边一抹,把湿意都抹了去。

    动作淡定,一点多余的都没有,眼神就直勾勾地盯着她,那眼神,热的跟火一样,足以燃烧任何人,便连段乔的心也跟着漏跳了好几拍,——可她的脸色是白的,没有什么半点血色,再尴尬,都解释不了她的破烂事。

    她不相信他不知道自己经历了什么,通红满脸,双腿一动,又是跟针刺似的疼,但是——她踢他,踢他的脸,却叫他给抓住双腿,没有什么力气的双腿,让他牢牢地抓在手里,黑色的眼睛像是染上一层刺眼的红色,凶相毕现。

    段乔惊的不能自己,完全给吓到了,大张着腿儿,完全是他的力道,人到是想动,吓着了,卡条了,动也动不了,就晓得瞪着个眼睛,就那么惊慌地瞪着他。

    可高炽到是一点不放手,两手抓着她两腿儿,拉什么似的就把她给拉到身前,他嘛,刚好的就把两条腿架到她腰间,换起个勃然的物事,就那么顶着她的洞口——红艳艳的花瓣儿娇怯怯地封着那入口,他一动,就洞开了,腰一耸,就整个儿进去。

    “高炽——”

    她尖叫,那是疼的——

    手指一碰都得疼,更何况那么个物事,烫的吓人,大的也惊人,眼泪跟不要钱似的就往下落,一滴一滴的,断了线的珍珠似的,叫人个怜惜的,要是首长嘛,肯定是一滴滴的吻了,把她的泪都含住了,含入嘴里——

    可偏偏是高炽,个有怪僻的高炽,要说结婚两三年,他没碰她——为什么?

    睡在身边的女人,又是自己乐意娶的女人,都两三年,谁能不碰一下?这得说说个怪僻,就高炽个怪僻,说起来还有点邪乎,一般人还真没有这变态的怪僻,他硬不起来,——不对,也不是硬不起来,现在他不就是硬了嘛——

    说硬不起来这种话其实不科学,他能硬的,就是硬起来有个纠结的过程,就譬如他看到她胸前那吻痕,她下边儿那个被人蹂躏到红肿的,要是别个男人,估计就能揪着她的头发问她给干了,哪里的相好给她干成这样,给他戴绿帽子子,他不一样,偏能叫他跟吃了春/药一样起来,**的,瞧架式都吓人。

    结婚两三年,这夫妻还是头一回,称得上是洞房花烛夜了。

    洞房花烛夜,人家高高兴兴的过,可段乔?

    段乔那个疼的,像是疼到心窝子,被人似乎是硬生生地捅到心窝,她叫疼,他偏不放,非得挤开她软弱的腿,两手紧紧地扳开她的腿,还把他自己再往里挤,强势挤入,那态势,叫她哭的声儿都没有——

    真是疼呀,疼得她眼泪汹涌。

    个娇娇,当真是吃了苦头了,跟凌迟一样。

    而且这都是开端,她没准备好,可她一直没准备,这身子跟个自动的开发器,她疼,身子就有了自己的意识,自动的湿了,把她干干的道儿弄得个湿漉漉的,让他进进出出的都滑腻腻的,不再是两方干燥的摩擦,疼了她,也疼了他——

    这叫高炽真跟得了宝贝一样,紧得跟箍箍儿一样,她都没力了,偏那里吸得紧,真把他的魂儿都快弄没了,眼睛死死地盯着她那里,瞅着那朵艳艳的花瓣儿吃力地吞吐着他,艳红艳红的,真真好一朵娇花。

    牵扯出来的还是红色——

    艳艳的红,就染了他,他一惊的,难不成弄出了血?

    这叫他顿时抽身出来,两手指就把闭合的瓣儿给弄开,还真是血,血从里头流出来,湿了他的手,不止他那个还精神的物事,就连他的手也跟着沾了血。

    他赶紧的就去找纸——去床头抽个十几张的,就往她腿间擦——

    段乔这回真是吃了苦,别说这身子给他弄的疼,后面又开始有了点来劲的那么点意思,他一下子就抽了身,把她吊在那里,腿张着,娇艳的花瓣还在那里抽抽,一下下地抽着,抽得她全身不安,猛然见到他手指拿着纸去擦——

    眼睛一瞄过去,那全是血,顿时脸都快烧起来了,亏她脸上还带着泪呢,没力的双手就要去打他的手,“高、高炽——”她轻轻地叫着,声音跟猫一样,低得很,还伴着哭腔。

    高炽擦着那里,就擦了两三下,发现这血就没了,好歹让他轻忽着叹口气,又不由得取笑自己,拍拍她的腿儿,才拍一下,发现那血又出来了,跟个奇观似的,他又去擦,“真出血了?”

    他一问,她更羞,那种被他看着的羞,嘴唇动了动,双手再打他手,困难地想腿阖起来,含着眼泪说,“那、那个我例、例假了……”

    真的,真是这个,她不痛红,这种毛病没有的,日子一般是准的,很少晚了或者是早了,一直是规律的,也就是她一般不太在意这个事,以至于就成这样了。

    她低着头,脸都不敢抬。

    “我以为把你弄出血了。”高炽还真是吓到了,身下那东西还硬着,还没出来真叫人烦恼,到是脸上笑着,把人抱起来,放在卫浴间的马桶上,一点都不尴尬的问,“要给你买个卫生巾吗?”

    自然是要的,她赶紧的点点头,眼里的惊惶还没退,着实给高炽吓到的,可又觉得高炽挺照顾人,再说了,人家没嫌弃她——

    她心里又惊又怕又是感激的,此时他一问,她的眼泪根本没断过,现在一个人待在卫浴间,什么乱糟糟的想法都没有,要说嘛,她一手捂着脸,胡乱地抹眼泪,她到想把自己好好地交给高炽,偏又发生这么多事——

    原来今晚是他们的洞房花烛夜,都两三年了,头一回亲近,他明明就晓得她给他戴有颜色的帽子了,他一句话都没说,没怪她,一想这个,她就感动呀——

    人家没嫌弃她,更没有不要她,要是他更狠的,不要她,再给她的事儿往上添个油加个醋的,她还能有脸面对人?

    这心里全都是他为她的想法,添得她心里热热的,跟有了主心骨似的,她脑袋一团乱的,心里觉得都奇怪,平时大姨妈报到时都没这么多量,第一天都是老少老少的,她坐在马桶上,就觉得血一直往下涌,就跟大出血似的,当然,不是一直流,就一阵一阵的,往常是第二天或者是第三天才有的量。

    她就支着下巴,坐在马桶上,等待着高炽回来。

    高炽没让人送过来,是亲自去买的,不买不知道,一买才知道卫生巾的种类与牌子真是看得眼花缭乱,想了想也不知道什么牌子好,索性就选了电视广告上常见的苏菲,各种型号的都买一包。

    掏出卡一结账,他就提着个袋子往回走,谁知道刚巧接了个电话,不是别人,是他妈——郑主任,郑主任在饭店里,原因很简单,郑主任不会平白无故的跑来饭店,总归有事情的,昨晚嘛,那是难得抽回时间跟段乔吃饭,段乔可以视这个为无上的光荣……

    今天不一样,郑主任确实是公事在身,不止郑主任一个人,主管经济的副省长都在,招商引资洽谈会,探讨海外金融资本合作什么的,或者是为了加快转型升级,提搞利用外资的综合优势和总体效益。

    郑主任是知道儿子去了哪里去接段乔,至于那一位,她直接采取了回避的姿态。

    上面的人下来了,没有正式打招呼,她只能当作不知道,让有点惊喜的是史证对段乔的态度,不一般,不是那种面子情上的关系,而是看上去两个人处得挺好,也许有可能在这件事对高炽比较好。

    她想的挺开,就是没往深里想。

    趁中午有点空,她稍稍地热闹的洽谈会里退一会儿身,就拨了个电话给高炽,让他过来一下就说个几句话什么的。

    高炽到是没有反对,提着个整袋东西的,就到郑主任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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