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她是真的有被你吓到,看来律师的招牌还蛮好用的。”
他这话的意思是嘲讽吗?
“你别误会,我没有讽刺你的意思。”初樊从她突然僵住的神情领悟,她误会了。“我不生气的理由是,换个角度想,若我遭受像你这般的惨状,我的反应恐怕会比你还激烈。”
惨状?这形容也未免太
初樊没有想很多,殊不知用“惨状”来形容一个女人实在是太不人道了。
向冬念干笑两声,心头淌血。
现在就算她对他有任何“企图”跟“遐思”她也无法下手,依她看,连饭也不用吃。
“无论如何我还是得跟你道歉,是我搞错了。”
初樊摊摊手,表示他真的一点都不介意。
“晚餐你想吃什么呢?”初樊温煦地笑问着。
向冬念倏地停下步伐。“其实医生有交代,我现在这状况不宜吃太过油腻的食物。”
她往后退了一步,拉出距离,脸上虽仍维持着微笑,但那笑容有点假。
“况且我也还不太饿,这晚餐就不要你破费了”退场、退场,她要退场了。
“呵呵,真是谢谢你的不追究,那我先走了,掰掰。”向冬念赶紧旋身,如芒刺在背般火速的往回路走。
向冬念很懊恼,上天对她真是太不公平了,明明有这么“鲜美的货色”就摆在眼前,她却无法吞咽。
吼,真气。
一家叫做“deepblue”的爵士音乐酒吧就位于信义区某夜店街的地下室,知道这家店的客人并不多,基本上老板是个怪咖,不喜欢高朋满座,只喜欢做熟客,生意不好也没关系,只要喝酒的氛围搭得上他所请来的爵士乐团就好了。
向冬念跟好友舒天宓、莫沁、褚月蓝是“deepblue”的常客,她们喜欢这里的气氛、喜欢爵士乐、喜欢在这里聊男人——
“猛男?哪里哪里?”褚月蓝一听到猛男双眼都亮了起来。
今晚的她刚从杂志社赶来,一袭黑色爆乳性感ol装扮引来不少男人的垂涎目光。
“没了。”向冬念有气无力的回应,下巴搁在冰凉的玻璃桌面上。
“没了?怎会没了?”褚月蓝提高音量。
天知道欲女的座右铭是:男人诚可贵,猛男价更高。
既然有遇到猛男(猎物)就该学虎或豹,扑上去紧咬住他的咽喉不放,直到他断气,喔,不,是直到他投降为止。
怎么可以轻易让猛男给“没了”呢?这还算是欲女吗?
“冬念已经够沮丧的了,你就不要再火上加油。”莫沁帮褚月蓝点了杯调酒,要她先顺顺气。
“为什么放弃呢?”
欲女可不是青涩的小女生,面对男人一向是——快、狠、准。
“我也不想放弃,偏偏上天不配合,那时间点也未免太巧合了吧!”
“什么时间点?”褚月蓝一问,知道详情的莫沁跟舒天宓即刻笑得很不给面子。
“那猛男恰好撞见冬念狂拉了一整天肚子后的恐怖模样。”
“没化妆?没打扮?邋遢到了极点?”
“对,他还隔着门板听到我在厕所里拉到噗噗作响”
“恶,向冬念,我在吃饭。”舒天宓在手术房待了一整个下午,现在才能好好吃顿饭。
“吃饭大便乃人之常情,被听见又如何?难道猛男就不会大便吗?”
结果这个话题又被褚月蓝给延续下去,舒天宓推开桌前的牛小排,没了食欲。
欲女的话题果然很猛,什么都可以谈。
“不过向冬念你怎么会被听见呢?”褚月蓝很好奇。莫非那猛男是喜欢进女厕所偷窥的变态?若是那样,那就算了。
向冬念把食物中毒后所发生的事情又大概对褚月蓝说了一遍。
褚月蓝听完后,很严肃的拢起那两道描绘细致的柳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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