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耕牛歇下
父亲醉酒
老狗闻薯香
这是最后的记忆
父亲说:如今
他壮年的儿子
不为粮食劳动
粮食瘦了
羊群瘦了
瘦了的还有村庄
瘦了的村庄,老脊梁死去
瘦了的村庄,有某种饥饿
瘦了的村庄,小母亲
怀孕着粮食的胚胎
耕牛歇下
父亲醉酒
老狗闻薯香
这是最后的记忆
父亲说:如今
他壮年的儿子
不为粮食劳动
粮食瘦了
羊群瘦了
瘦了的还有村庄
瘦了的村庄,老脊梁死去
瘦了的村庄,有某种饥饿
瘦了的村庄,小母亲
怀孕着粮食的胚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