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笔下文学 www.bixiawenxue.org,湘西盗墓王无错无删减全文免费阅读!

为军团司令坂西一郎,中日双方参战总兵力达二十八万余人,战线长达四百余公里,历时两月,最终以日军彻底溃败而告终。而这个储备室则是当时日军一零九联队设立在这里的给养处,后来因为该联队包括联队长泷寺保三郎在内的一千三百余名日军全军覆没在马颈骨,从此就废弃在这里了。

    我们正想进一步研究的时候,突然,一个鼻涕虫怪从我们钻进来的那个洞口跑进了储备室。一进来,它就直向我们扑来。蔡琳当场给了它一剑。

    眼下可不是我们深入研究这个储备室的时候。山洞里虫怪和干尸正拼得你死我活,再不过去支援,恐怕那些鼻涕虫怪要进到这里发飙了。当下我们三人抬了三挺机关枪摆在洞口,然后搬了一箱子弹过来,上好膛,嗒嗒瞄准那些鼻涕虫怪就是一阵乱射。子弹所到之处,绝无活口。但是我们也碰上了硬钉子,就是那个鼻涕虫后。它的身子果然硬得很,我们三个一齐开枪都没把它放倒,它还动了动身子,似想走过来向我们回击。

    我们打不死它,正郁闷着,见它还想走过来发威,我当即抽回身子从兵器室里抱了一箱手榴弹过来。一连甩了几个过去,顿时炸得它粉身碎骨,绿水溅得一地都是。

    那些鼻涕虫怪见虫后死了,尖叫着,突然像得到了某种力量一样,潮水般向我们这边涌了过来。我们那些所剩不多的干尸部队前去阻挡,一下子给它们压倒在地分了尸。

    它们这一来,正中我下怀,免去了我到处瞄准射击的工夫,直接开枪打就成。我像打靶一样疯狂地射向这群恶心的家伙,这群虫怪却前仆后继地倒了一批又来一批。射了一阵子,我觉得不爽,抓着手榴弹使劲地丢,炸得这些虫怪稀巴烂。

    老七连忙阻止说:“王先生,别丢了,还是用枪打吧,手榴弹火花太多,万一溅到这里来,引起爆炸就不妙了。”

    我一想也是,操着机关枪继续射击。山洞里数百个鼻涕虫怪终于先后给我们歼灭了。望着一地的绿水,一地的弹壳,我感到有点意犹未尽。这一战打得我热血沸腾,大呼过瘾。

    老七也极为激动,扶着机关枪久久不放手说:“自从退伍以来,这是第一次再次握上枪杆。这一战打得真过瘾,仿佛又让我回到了当年朝鲜战争的战场上,冲锋陷阵,奋勇杀敌。时间过得真快,转眼间,四十多年过去了,老了,不行了。”

    我说:“您老哪里老了。刚才打鼻涕虫怪的时候,就属您枪法最准,枪法如神啊。”

    老七一笑说:“呵呵,哪里,你们也打得不错。对了,现在鼻涕虫怪是消灭了,这兵器室里的物资该怎么处理呢?”

    我点了点头说:“对,鼻涕虫怪的危机是过去了,这批物资处理是个问题。据为己有是肯定不行,放在这里又怪可惜的,现在都已经坏了那么多了。要不等下出去之后,上报给有关单位,让他们来处理。你们觉得怎么样?”

    老七有点不舍的样子,摸了摸枪说:“看来只有这样了。”

    蔡琳突然说:“您老要是喜欢的话,可以从这里选一件带回去。只要您不拿它出来,只做收藏之用,我想应该不会有人知道的。反正这些枪支弹药也没个数,有关单位的人来了,他们也不知道。”

    想不到蔡琳会这样说,如此做法似乎有些不妥,我忙说:“我看”正说着,蔡琳给了我一个眼色,暗示我不要说下去。虽然搞不懂她为什么要这样,但我还是顺从了她的意思,改口说:“我看这样也成。反正也是无主的东西,留一把作收藏之用也不是不可以。”

    老七看了看这些枪,憋了一会儿才说:“我偷偷留一件,你们不会跟别人说吧?”

    蔡琳笑了笑说:“我们干吗要跟其他人说啊,我们也要从这里拿一些东西做纪念呢。”

    老七大喜说:“真的?呵呵,那我就放心了。不瞒你们说,我还真想留杆枪做纪念。”

    蔡琳说:“枪我们是不敢拿的。我们只是想拿点日常用品做纪念,比如手电筒呀,军刀呀这些玩意儿,想研究一下这小日本做的东西跟我们中国做的到底有啥不一样。”

    老七释然说:“哦,原来如此。想不到你们居然有这种爱好,那我给你们推荐一下。以前我们部队里也有一批抗战时期收缴的日本兵器,我曾接触过这些东西。”说着,他翻出了几个电筒和几把日本军刀,介绍说“这个是狼眼手电筒军用电筒,电池耐用,保质期长。你们看,到现在都还能用,这光强吧,能照五十米呢。这刀是日本九五式军刀,虽然它比不上九八式军刀做工精细,但是总体上还算不错。现在刀身有点锈了,只要稍微打磨一下,保证又光又滑。还有这个”他又翻出了一些东西,一一做了介绍。

    蔡琳听得津津有味,不时点头说:“哦,原来是这样,谢谢您老了,有您的推荐,我们就不用一股脑地瞎带了。”说着,她又对着我说“大哥,你还愣着干吗?找个包把这些东西都装进去呀,难道你要我这个小女子装不成?”

    我赶忙找了个背包捡了几样老七推荐的电筒、军刀、短柄长剑等东西装了进去。

    蔡琳见我装好了,便说:“时候也不早了,我们出去吧。”

    老七回答说:“好嘞,我先选杆枪。”他在这一堆枪支中左挑右选,忙了好半天,才选了一把三八步枪说:“其他的兵器不是太重就是不顺手,还是选这把三八步枪吧。它的样子也像现在的猎枪,就算给旁人看见了也不会怀疑的。”说着他又摸了几把子弹放进了口袋。

    留了把枪就已经够了,还要带子弹,这不免有些过分,我有点不满说:“您老刚才不是只想留杆枪做纪念吗,怎么又带上子弹了?”

    老七呵呵一笑说:“我带上点子弹,留着打猎用。我们走吧,时候还真不早了。你们不是还要去凤凰村嘛,翻过这座山还得走上二十多里地呢,早点离开这里,好上路。”

    蔡琳说:“是的。我看我们还是从兵器室这里出去吧,虫洞那边一地恶心的绿水,看得我有点反胃。”

    老七说:“要得。不过兵器室估计是给锁住了,王先生,来帮个忙,我们抬挺机关枪过去把门打开。”

    我和老七抬了挺机关枪把门打开了,然后他扛着三八步枪,我背上背包,三人走出了兵器室。

    一出来,已日落西山。我们看准了方向,马不停蹄地向山下去。如此走了一个多小时,终于翻过了这座该死的鬼山。

    一下山,老七说:“你们跟着这条马路,一直向前走,大概走上五里多地,就会路过一个叫麻黄的村子。然后沿着这个村子的小路,走上五里地,那有个分岔口,你们选右边的那条路走。估计再走十里山路的样子,就会看见一座山,沿着山上的那条小路上去,凤凰村就到了。我就不陪你们去了,我赶的尸都给冲走了,没脸再去见他们了。你们路上小心点,保重了,拜拜。”抛下这句话,他就走了。

    他一走,我质问蔡琳为什么刚才允许老七那么做,还贪小便宜非要带上我背的这些东西,却给她一把拉进了草丛里。

    我不解她的意思,一怔说:“干吗呢,躲什么呢?”

    蔡琳说:“你这个榆木脑袋呀,真是白长了。你晓不晓得刚才你差点害死我们了?”

    她这话没头没脑,令我很是莫名其妙。我说:“我怎么了,我还没说你呢,你反倒说我来了。刚才你为什么那么做?私藏枪支是违法的,你又不是不知道,你怎么可以把老七往火坑里推呢?我们之所以能从虫洞里逃出来,还不是全靠他施法唤醒了干尸作战,你这样不是害了人家吗?一旦被发现那可是要挨枪子的。还有我背上这些东西同样是不能拿的,要是给人发现了,铁定要坐牢的。真想不明白你为什么要这样做?”

    蔡琳一瞪眼说:“我就是为这事说你是个榆木脑壳。你不晓得刚才有多险,幸亏你明白我给你的眼色,闭上了嘴,不然现在我们两个估计已经横尸在那兵器室里头了。”

    我心头一震,说:“你这话是什么意思?说清楚点看看,我怎么一点都不懂。”

    蔡琳说:“你难道没看见,当你建议把兵器室里的物资上报给有关单位的时候,老七的样子很不舍得吗?”

    我说:“是呀,他是有点不舍,我同样也不舍啊,但是这也没办法。那些东西我们动不得,一动就会惹祸的。”

    蔡琳说:“你跟他不一样,你是因为怕出事而不舍,他是因为想私藏而不舍。你以为他是好心向我们询问处理的办法吗?他不过是想探探我们的口风而已。只要我们跟他意见不合,当时机关枪就在他手边,他稍微把枪头一转,后果我不用说你也晓得了。”

    我不信说:“不是吧,你也太多疑了,老七有你说的那么歹毒吗?”

    蔡琳冷笑说:“他有没有那么歹毒我就不知道了。我只知道,当我见他脸色不对劲,附和说了一句如果喜欢可以留一两把枪做纪念时,他马上欣喜地说想留把枪。如果他没那个意向,他为什么要这样说?”

    我说:“这还不是你在旁边煽风点火。本来他只是个想法,经你那么一说就更加强烈了嘛,所以留了一把枪。”

    蔡琳有点哭笑不得“天哪,怎么会有你这样不开窍的人?怎么说你都不明白。那我问你,他本来说是留把枪做纪念的,为什么临走的时候,还要带那么多子弹出去?”

    我一时语塞。留把枪做纪念也不是不可以,但是带那么多子弹,他单凭一句用来打猎似乎解释不过去。

    蔡琳说:“他拿着那些子弹是去打猎,但是猎物是我们。在兵器室里的时候,我担心他跟我们不合翻了脸,于是就说我们也要留点东西做纪念。这样做一是想消除他的戒心,如果我们也拿点东西的话,自然就不会把他私藏枪支的事说出去了,因为说出去我们也会受到牵连。二是我们也确实需要这些东西,我从北京带来的工具,因为我们要假扮干尸,不方便携带都寄放在旅店里了。原想混进凤凰村之后再见机找些工具,但是在河边出了意外,干尸都给冲掉了,我们也差点没了命。现在混进凤凰村得另外想办法了,说不定得硬闯了,所以要带上这些工具以备不时之需。”

    我恍然大悟说:“原来如此,我还以为你是贪小便宜呢。但是有一点我还是不明白,你为什么说我们是他的猎物?”

    蔡琳说:“在兵器室里我也想得太天真了,以为拿了这点东西,就能消除他的戒心了,但是我越想越不对劲,尤其他临走时带了些子弹出来。私藏枪支是要被枪毙的,而我们私带这些日常用品最严重也不过是坐牢而已。他也知道刚才我那样做不过是敷衍他,他担心我们会去揭发,所以想出来之后趁我们不备用枪杀了我们,因为只有死人才会永远保守秘密。”

    我说:“就算一切都如你说的,但是他要杀我们其实早在兵器室里就能杀了。还有我们出来之后,他要杀我们就更容易了,可是他没下手,所以你说的这一些不过是你的推测。”

    蔡琳说:“在兵器室里他不杀我们是因为他怕我,他怕我腰间的剑。不是我吹牛,只要他敢动一下,我保证会让他好看。出来之后,他不是不想杀我们,只是一样还是怕我的剑。他一直按兵不动,其实是在寻找机会。还记得今天早上,我曾许诺给船夫安家费十万块钱吗?按照道理来说,我们和老七分手之际,他就该说到这事,可他给我们指明了方向,二话没说就走了。你难道不觉得奇怪吗?如果我猜得不错的话,他是想趁我们不备的时候向我们放暗枪,所以我才拉你躲起来静观其变。”

    我说:“这还只是你的推测而已。至于那十万块钱,估计是老七走得急,一时忘记了。反正他知道你不是小气之人,等凤凰村这事一了,你会如数给的。我们都蹲了这么久了,他如果像你说的,要放我们的暗枪,早就来了。别再耽搁了,我们赶紧上路吧,不然等下天黑就不好赶路了。”说着,我站了起来想要出去赶路。

    蔡琳立马拉了我下来说:“赶紧蹲下”她话还没说完,只听砰的一声枪响,蔡琳把我一推,迅捷地从腰间拔出她那把软剑,回身一挥,当啷一声,一枚子弹给她硬生生地砍成两半掉在了地上。

    我循着枪声看去,只见老七站在我们对面的山坡上,手里正握着那把三八步枪。

    想不到他真要杀我们,亏我那么信任他。我心头满是怒气,大喊:“老七,你为什么要这样做?刚才蔡琳说你要杀我们,我怎么都不信,还一直替你说好话。你竟然真的要杀我们,你你还有没有良心啊!好歹我们曾经在虫洞里共患难,虽然没啥交情,但是也不至于兵戎相见吧。”

    蔡琳说:“现在你总算相信我说的话了吧。”

    老七一脸惊讶之色,死死盯着蔡琳说:“你的剑居然能挡得住子弹?!看来我是低估你了。”

    蔡琳冷笑说:“区区一枚子弹,小意思了。”

    老七也冷笑说:“是吗?那我倒是还想再试试,到底是你的剑快呢,还是我的子弹快?!”说着他掏出子弹,娴熟地上好了膛。

    蔡琳冷冷地说:“恐怕你没那个机会了!”

    只见寒光一闪,老七一声惨叫倒下了。

    我一惊说:“你杀了他了?”

    蔡琳说:“不杀了他,难道要等他杀了我们不成?”

    我一慌,连忙跑到过去,想看看老七到底怎么了。一走近,心不由一凉。老七大睁着眼睛,咽喉上插着一把剑,正是蔡琳的软剑。血像涌泉一样往外冒,果然已经死去。

    杀人可得偿命的。我心乱如麻,盘走在老七的尸体周围,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蔡琳走过来,从老七咽喉上拔出了软剑,在他身上擦干了剑上的血迹,然后收入腰间。

    我束手无策,说:“他死了,你杀了人,这可怎么办才好呀?要是被发现的话,是要给枪毙的。你怎么能杀了他呢,杀人是要偿命的啊!”蔡琳面无表情说:“我不杀他,他就要杀我们了,我只是自卫而已。”

    我说:“我知道,可是也用不着杀了他吧?!你射伤他不就成了吗,干吗非得杀了他啊?!这可怎么办,怎么办呢?”

    蔡琳说:“我当时没得选择,我要是不一剑把他击毙,我们必死无疑。”

    我激动地说:“谁说没得选择了?你射伤他的手让他不能开枪不就行了?你实在是太残忍了。不管怎么说,老七毕竟在虫洞里救过我们,你怎么忍心下得了手,你的手段也太毒辣了吧。”

    蔡琳大声说:“你以为我想这样?我这也是没办法。我当时要是不杀了他,死的人就是我了。你还有脸说我,要不是你站了起来,暴露了目标,我们怎么可能会给他发现呢?如果不给他发现或许结果就不是这样了,他找不着我们自然会离去!”

    我说:“当时我”但是“我”了半天也没把后面的话给“我”出来。的确,如果我当时不站起来的话,事情或许就不会演变成这样了。如果真要怪罪谁的话,我自己第一个就有错。

    蔡琳语气一缓说:“现在不是追究责任的时候,眼下最重要的是赶紧处理他的尸体。要是给路人看见的话,那可真的糟糕了。来,我们把他的尸体拖到草丛里,拔些草掩盖一下。这里比较偏僻,估计一时半会别人也发现不了。”

    事到如今也只好如此了。我和蔡琳一人一头抬着老七的尸体往草丛里移。没移多远,蔡琳突然叫了一声,松开了尸体,蹲坐在地上,右手快速在左肩上点了几下,然后捂住了一个地方,一些血顿时从她右手指缝里渗了出来。

    我一见,也松开了手,走到她身边,连忙问:“你怎么了?”

    蔡琳一脸汗水,像是很痛苦的样子,说:“刚才用力过猛,牵动了伤口。”

    我说:“伤口?你什么时候受伤了?我怎么不知道?”

    蔡琳说:“还能从哪里来,自然是刚才的那一枪了。”

    我一惊,说:“刚才那枚子弹不是给你一剑劈下来了吗?”

    蔡琳苦笑说:“你也太抬举我了。你真以为我有那么厉害,能把子弹给劈下来啊。”

    我说:“可是我明明看见那枚子弹给你劈成两半了啊!”蔡琳说:“劈下来的那枚子弹是我在离开兵器室时偷偷拿的。刚才枪声一响我就知道情况不妙,所以扣了上子弹,一剑劈开了它,让老七误以为是我劈下了他打出来的子弹,然后趁他愣住的时候,飞剑过去把他杀死了。其实他那枚子弹打中我的左肩头了。”

    我“啊”了一声,说:“原来如此。怪不得你出手那么狠。你的伤怎么了,严不严重,让我看看?”

    蔡琳一笑说:“你现在终于明白我为什么要一剑击毙他了吧。在那种情况下我真的没得选择。我只有一次的机会,这一剑不中,我们必死无疑。”

    我惭愧地说:“对不起,我误会你了。让我看看你的伤势。走,我带你去找医生。”说着,就要扶起她赶路。

    蔡琳拦住我说:“不用了,没什么大碍,只是打中肩头。给,你用这把匕首帮我把子弹取出来就成了。”她从她的靴子里拔出把匕首递给我。

    我说:“那怎么成呢?连麻醉药都没有,怎么可能就这样取呢?我还是带你找医生去!”

    蔡琳说:“别傻了,就算我们找到了医生又能怎么办呢?这可是子弹!医生问起来,我们该怎么回答?”

    我接过了匕首还是有点犹豫。

    蔡琳说:“没事的,我已经封住了我左臂上的几处穴道,忍得住。”

    我深吸了一口气说:“好吧,你忍着点。”

    我掏出打火机打着,将匕首在火上烤了一下,算是消毒。然后动手撕开了她左臂上的衣服,朝着她的伤口挖了下去。

    刀一下去,蔡琳忍不住疼得叫了起来,大汗淋淋。我马上住了手,关切地问:“你没事吧?”

    蔡琳摇头说:“我没事,别管我,尽管动手吧,快点!”

    我一收心神,专心挖了起来。我从来没干过这事,下手自然也没个分寸。忙了好半天,终于把那枚该死的子弹头给取了出来。一看蔡琳,她早已疼得不成人样,脸惨白得厉害。

    蔡琳微弱地说:“老七身上有子弹和火柴。你取颗子弹把里面的火药倒在伤口上,然后点火给我消一下毒。”

    我依言照办,从老七身上找出子弹和火柴,然后把火药倒在她的伤口上,擦着了火柴,点燃了火药。扑哧一声,火药点着了,蔡琳像抽筋一样,晃动了一下身子。

    之后,蔡琳又从身上摸出了一个小瓶子说:“这里面是金创药,你给我上点,谢谢你了。”

    我接过小瓶子,拔开了瓶盖一看,里面原来是些粉末。我倒了一点在她的伤口上,这粉末倒也灵效得很,一下子就把血给止住了。我从身上撕了一块衣角,给她包扎了一下。

    蔡琳一笑说:“谢谢你了。要不是有你在,我一个人倒有的折腾了。”

    我看着她花容惨淡,心疼地说:“说什么话呢,要不是有你在,我早在虫洞里就死了。你实在是太厉害了,这样也能硬挺下来。古有关羽刮骨疗毒,今有蔡琳忍痛治伤。关羽刮骨的时候至少还得以下棋转移注意力,你倒好,什么都没用,硬扛了下来,你比关羽还厉害!”

    蔡琳微笑着并没有回答。

    我说:“你先在这里休息一下,我去把老七的尸体移走。”

    蔡琳微微点了点头。

    我把老七的尸体拖到草丛里,合上了他暴睁的眼睛,又把那把三八步枪放在他的尸体旁,低声说:“老七,你那么喜欢枪,这枪我就留给你。虽然这一切都是你自找的,但是我还是祝福你一路走好,早日投胎转世,来生做个好人,长命百岁,福禄双全。”我拔了一堆草盖在他的尸体上,之后回到了蔡琳身边。

    蔡琳看起来好多了。我一过来,她就站了起来,一笑说:“好了,时候也不早了,尽早上路吧,天就要黑下来了。”

    我一颔首,回头看了一眼,和蔡琳双双下了山坡,朝凤凰村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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